“海峡是地球的裂缝,无数海洋生物游弋于此。”终于在几十下后闷哼射出,一股又一股,阴茎不住在小穴里弹跳,他却久久不肯拔出。
他轻轻舔去她的泪,补充道,“而你的裂缝,置身其中的只有我。”
话音刚落,他将她翻了个身,再次没入。
“烟烟宝贝,你知道乔治·巴塔耶吗?”
慕烟呜咽着摇头,她思绪混乱,完全没办法分辨他的问题,销魂的快感让她的喘息变大,直至尖叫出声,她无可抵抗,只能更为用力地夹住他的腰。
“我在你的裂缝纵饮,我推开你赤裸的双足,我打开他们如同打开书,我读那杀死我的部分。”
“被你杀死,是我的荣幸。”
黎湛从未想过,他会疯到想死在她身上。
慕烟的意识偶尔回归闪现的瞬间,似乎听懂了他的意图。或许,他只是想无限延长这一刻的时光。
他着迷地亲吻她每一寸,将雪白染成绯红,汗液顺着他喷张有力的脖颈和腹肌落到她身上,砸出细密的水花。
耳边是海浪的声音,无限渺远的地方,隐隐约约或有空灵的鲸鸣,此夜寂寥但不落寞,他和她是滚烫的。
这种幕天席地的做爱,是让灵魂都为之沸腾震颤的。上一次在特罗瑟姆还是冬天,他们奇异地将这种传统延续到夏日。这次的见证者不再是花朵和雪山,包裹着他们的是星空与海洋。
酒精在挥发,身体在消融。
她感觉自己背后的羽翼开始振翅,灵巧的尾鳍开始摆动,终于,她可以深潜海底,也能翱翔天空。她沉浮,漂亮,轻盈,自由,随着潮起潮落最终化作一颗透明的水滴,飞上高空,躲进云层。终于,无根的小水滴终于也有了停港之处。
甲板之上,星空之下,他们在肆意交欢。慕烟的意识在这个夜晚不断死去,不断重生。
直到旭日东升,他与海上耀眼的朝阳一同喷薄,胜过那日的特罗瑟姆。
朝阳是绚烂,而他是糜烂。
但怀里的烟烟,好像怎么肏都肏不烂。
怎么舍得呢,他亲着昏睡过去她,满是餍足。
【作话】①亚罗瑟尔是私设,世界上没有这个国家。
②“我在你的裂缝纵饮,我推开你赤裸的双足,我打开他们如同打开书,我读那杀死我的部分。”——《大天使昂热丽克及其他诗》乔治·巴塔耶是法国20世纪初的小说家,思想家,他的作品有点后现代主义,或者更偏向先锋和表现主义,属于伦理学是社会学甚至文学的禁区地带,比起波德莱尔和艾略特的阴暗,他的诗歌看不习惯的人会有点恶心。文学这东西,见仁见智,我不建议大家去搜,因为真的观感不好,尤其是正在吃饭的朋友。
我一般是断章取义地去选择性地阅读他的作品,偶尔有几句是能吸引我的。
③忽然觉得,黎湛也挺疯的,也是,搞艺术的,又是从家族里厮杀出来的,能正常纯良到哪里去。(说了这么多,感觉自己在自言自语,到底有人看吗,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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