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慕烟睁开眼,眼里落进一片光。窗户早已被打开,清风钻进房间,昨夜欢爱的气息早已消失殆尽。
她看了看自己,手脚上的锁拷不知什么时候被卸下,身上也干净清爽,被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小熊睡裙。
“醒了?喝点水。”少年爱抚着少女的头发,像一个完美周全的情人。
慕烟别过脸去,不说话。
“你乖一点,会脱水的。”慕泽慢条斯理地扣住她的脸,“不喝?那我要喂你了。”
少女这才张开了嘴,倔强还是抗不过生理本能。她叫了一晚上,喉咙嘶哑干涩,一杯水被她咕咚咕咚地喝了精光。
慕泽宠溺地看着她,俯身含住她,扫过她唇边的水渍。
慕烟闭眼承受,而后软着嗓音开口,“慕泽,让我给外婆打个电话吧,这么久没联系,她会担心的。”
慕泽轻笑,“不用打了,外婆来过了,还送了许多吃的。”
慕烟惊讶,“为什么我不知道。”
慕泽摩挲着她的脸颊,“我说你在睡觉,外婆还骂你小懒猪。”
他笑得像个没事人,慕烟蹙眉,真是厌恶极了他这副样子。她觉得自己和慕泽很奇怪,非要落到绝境两人才能靠近彼此一点。
太畸形了。
“慕泽,我想出门,想看看外面。”
慕泽揉揉她的脑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出门是不可能的,至于看看外面。我可怜的姐姐,我怎么忍心拒绝你呢。”
他将她抱起,走到客厅的阳台上,将她轻轻置于软榻中。
慕家的阳台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窗,慕连海从前喜欢站在这里看风景,总是被梁薇嘲笑故作深沉。每当这时,慕连海总会将梁薇压在阳台的软榻上肏个尽兴,直到她嘴里的叫骂变成呻吟。
这一切都被十五岁的慕泽看到,谁也不会知道,当天晚上,这个少年人生中第一次梦遗的对象会是自己那个离家很远的姐姐。从那天起,慕泽就像脱群的飞鸟,偏离轨道和方向,只一味往慕烟所在的地方撞。
头破血流也不愿回头。
“你想做什么?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慕烟在软榻上缩成一团。
“我想了很多次了,姐姐,就在这个地方,把你操哭。”一个吻轻轻洒在她的锁骨上,少年揽住她,小熊睡裙应声被撕碎,露出一套雾紫色的雪纱,是慕烟之前拍摄时品牌方送的,不得不说,真的很适合。
如同紫雾中诞生的花朵,散发着诱人疯狂的甜美气息。阳光落下,她的胴体是如此美丽。
“你穿回来那天我就看到了。”他把脸埋进她柔软的胸脯,“早就想亲手撕碎它们了,凭什么它们可以和你这样亲密接触。”
慕烟大骂:“慕泽,你变态。”
少年欣然接受。裂帛之声,内衣应声落地,一对雪兔蹦蹦跳跳地跃出紫雾,粉色的花蕾晃悠悠地落到他的唇畔,他接受邀请,品尝盛筵。
真可爱呢,兔子在他掌心被捏成各种形状,雪色里掩映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少女的脚趾紧绷,微微蜷起,粉色的脚指甲莹润透明。
少年另一只手自脚踝往上,摩擦过她的小腿,大腿,来到腿心,淡紫的雪纱中间落了一层深色的水渍。
他伸出手指,隔着内裤按压进去。花唇如山谷分隔两岸,一条银川自中间显山露水。
“嗯哈……”少女的喉间溢出呻吟,身体弯成一道皎月,在空中抛出动人的弧线。
他又疼了。
从心口聚集,最后流到下体,越涨越疼,只有她能纾解。
慕泽俯身,湿热的舌游走于少女的袒腹和腰际,锋利的牙齿一口叼住那根紫色的蕾丝花绳,如野兽般咬断。
内裤落下的同时硬如烙铁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抵了上来,抹了一把爱液,再次钻入了那个温暖紧致的花房里。
“啊,好紧,姐姐。”他喟叹一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怎么操了这么多天,操不松呢?小妖精。”
“真想一直呆在里面不出去。”少年的一颗心终于暂时降落。
慕烟被撞得汁液横流,勾住他的脖子,锋利的指甲在他背后划出一道又一道血,恶作剧一般毫不留情。
“你都不疼吗?”慕烟见他毫无反应,有些泄气。
他缓进缓出,目光温柔如水,“还是要用点力才好,这样才能证明,我是你的。”
而你也要是我的,慕烟。
少年闭上眼,猛然加快速度。他自认没有性瘾,可面对她,除了做爱,他想不了别的。
阳台上高潮迭起,几乎让他们忘记身处何方,欲海翻滚,浪潮打过来的时候,谁也看不见,海浪之外,那双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睛,如昨夜的闪电一般充满审判的意味。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愤怒带着颤抖的嘶吼,玄关的花瓶碎裂。
慕烟的思绪断裂,脑袋一片空白,耳边仿佛有蜂鸣作响,蛰得她的神经无法思考,只剩下恐惧。
那是她噩梦里的声音,是梁薇的声音。
她捂住耳朵,浑身颤抖,心里祈祷这是一场梦,和从前无数次一样,只是她的噩梦。
少年也是一愣,眼疾手快地扯过花架上的毯子盖在慕烟身上。
“别怕,别怕,都是我,是我引诱的你。”
他抱紧怀里的女孩,抽出还未疲软的性器,将她裹紧就往房间里走。
“你们要去哪儿?”梁薇快气疯了,她本来就是要回来拿做生意用的公章的,天晓得让她撞上这么不堪的一幕。
不过才离家半年,自己的女儿和儿子搞上了,真恶心。
慕泽走得很快,进了卧室便把梁薇的叫骂声隔绝在门外。
“别怕,姐姐,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他心疼地吻了又吻,还是止不住少女苍白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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