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奇地误会了她用双腿缠住他的举动,经年单恋所造成的凄凉,在他用仍坚挺的龟头研磨她花心时,风卷残云般一扫而尽。
姚简的脖颈被一寸一寸地濡湿了,紧接着是她的下颌与嘴唇。像救生员似地将滚烫的空气送入她口中,从牙根到喉腔,没有哪处细节不属于他。
她的初吻和初夜被局促地安排在同一天,她茫然地想,其实我也没有做过很多坏事,为什么?
可还容不得她再去想,胯下深处便被捣地绵软无力,姚述说:“我好喜欢你。”抬腰抬起抽出一指长度,又狠狠撞进花心。压着抽插大约十来下,肉棒再不抽出,而是小幅度地晃动。
上翘的硬质龟头摩擦着花心:“我喜欢你,姚简。”他湿漉漉的唇沿着她的脖颈线条延展至她的唇,精液已被打桩成白泡糊在肉穴,肉棒仿佛要水滴石穿将花心磨薄。
很快做了第二次,第叁次。
不论是抬起她的一只腿小狗撒尿似的活塞,还是让她坐在身上不断地抽插,最终无一例外都把精液灌入她已储着浓精的子宫。
结束后姚简浑身发抖,趴在床上双腿夹紧将脑袋埋在床单里,嗅到床单内部仿佛已渗入织物纤维层的馥郁腥气。
在失神的余韵中她歪了下脑袋,眼神一瞥,看到他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姚述生来唇红齿白,做爱后的男性身体便浮现出油润的光晕,薄薄的肌肉包裹着坚韧的骨骼。
手臂是男人的手臂,肩胛以及修长清秀的颈部线条都与他胯下能令她醉生梦死的巨物两模两样。
不甘心似地,姚简忍住胯下还在泛麻的酥腻感,双腿缓缓跪在床单里,才一动弹便感到腿根酸痛,抽筋般双腿打滑。
隔着床单听到不甚灵敏的床垫在缓慢回弹,声音近似他捏住她臀肉灌精时的瓮声。这声音煽动着姚简伸出一臂从他身后环住他,姚述低下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她说别说话,别动。
姚述不敢动弹,他生怕她会松开环住她的双臂。随后眼前昏暗无光,顿时陷入无边晦暗。眨眨眼睛也只能看到她手指缝隙里几道微弱的荧光。
舌头上皮处湿润的味蕾触感好似表层凹凸不平的树叶,沙沙地在他腰侧印下几道舔舐的划痕。汗水的雄香厚如油膏扑面而来,顺着腔膛用以接受味觉的味蕾划入她唇间。
姚述和其他男孩儿不一样,往常身边有人打完篮球回班级,她坐在身旁便要团上两个棒槌似的尖纸团塞进鼻孔里用以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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