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明亮剥开晨雾的光,沉兰舟沉重睁开眼皮,浑身莫名酸痛脖颈处传来淡淡清香扑鼻香味,舒缓了神经昨晚梦里味道也是那般。
床桌上摆放透明水杯,气泡凝聚在底部。视线被掉落圆铁罐子吸了去,上方刻着黄纹字体,里面乘着膏体也是那般味道。抹过脖颈处出红痕已经散去,只身体怎那般无力。
昨晚发烧滚热失去理智,昏睡没了后半场记忆,只身体温度热的吓人,便寻着冰冷源头搂紧。
身上属于男人留下痕迹早已淡去,沉兰舟察觉不出,只腿根磨蹭过怪异疼痛。那处肌肤脆弱不堪,筋骨泛着酸涩。
身上换洗衣物得体,水蓝色布料舒适柔软,无袖肩膀蚕丝制料子细腻。
赤裸脚底踩在光理石面上,出了卧室门便见男人深沉眸光,眉宇间冷冽之色同以往般令人难以接近。
祁崇山视线盯住那粉质圆润趾头,如那刚剥壳鲜美荔枝,饱满可口诱人又想起昨晚女人那般妩媚身姿软在他身下,化成春水般任他搅烂成泥。
掩饰过绯色欲望,沉寂眸光随意撇开视线。那衣裳倒是合身,也不枉费最晚那般替她量身,指尖渡过每寸肌肤,那胸围腰腹臀部尽在掌握之中。
周猷看着木楞眼光倒是不错,那水蓝色旗袍衬得肌肤雪白,明媚脸蛋,眉宇间露出不自然带着疏离,却是下垂眉眼风情万种。
沉兰舟沉重心思眼露惋惜昨晚那身旗袍,偏是她好不容易裁下的,轻易便撕碎裂帛在男人手中,愤痕泻出青黛,藏匿嘴角却是不敢表露。
“收拾好了,便送你回去。”男人大掌插入口袋中,着黑色系衬衣笔挺有型西裤,腰板挺直脸色阴沉幽深,同她对峙般视线冷凝着。
沉兰舟流露出淡淡忧虑,眸眼掺杂不置信。似是怀疑那话中几分真假,她在男人手上讨了几次苦头,怎会轻易相信男人,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
光辉耀眼散落男人高大肩颈,祁崇山颀长身躯挡住射进光线,眉眼带着笑意,丹凤眼狭长眼尾微眯起看着多情,黑曜般眼眸透着戏谑,薄唇勾住俊朗弧度。
可那笑意看着虚伪不真实,猜不透男人想法,那眸里深意像深渊带着沉沦疯狂。
那样貌眉眼惊艳,却是薄情寡义冷血动物。男人跨开步子,脸色凝固笑意,轻笑出声“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早晚都得适应。”
沉兰舟嘴角紧抿着,膝盖些许发软许是他癫狂野兽般模样令人心惊胆战,婚礼上那调谑举动就知道男人藏的狠戾心思。
昨晚那般玩弄她,禁不住小腿肚肌肉发颤,眼里带着生离惧怕,繁杂不安情绪蔓延到骨子去。
至少昨晚他守信没动她,或许没杀她却想着别的法子凌辱她。愤怒涌在胸腔,喉咙干涩没滋润,发痒弱得发不出声。
那冷冽松柏清香,寒意料峭。祁崇山欺凌上身子,将近1米9身高,强大压迫周遭带着凌人气焰烧穿她视线。
那大掌强势爆发力量雄厚,在那裙摆撕裂那刻便有多领悟。掌向落在圆滑肩头滑去,身体警觉树立,脑海绷开弦丝灵巧躲开那触碰。
空气凝固般僵硬大掌,只留有掌心温热,那抹温腻还未留下便早已烟消云散。他逼近一寸她躲开两寸。不择手段一袭他作风,况是她不知天高地厚惹眼他。怎轻易放过,绝无可能!
祁崇山收回掌心,戏谑勾勒起嘴角,眸底幽深炎凉之态,调笑着爽朗出口“一家人,却不接触那般生疏?”
女人指尖碾转在掌心之中,握得发紧。不作声漠视男人目光,便惹得男人得寸进尺,低沉嗓音“那你知道,偏这外来小姨最容易……”
男人眼神淫浪大胆,晦涩表露情欲。那小姨二字咬重,听得深兰舟头皮发麻怎得那般诡异瘆人。
未明白男人话中意为不明,祁崇山暧昧眸色流转女人绮丽身姿,低哑性感嗓音发出,那不断靠近拉近两人距离,情色电光火石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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