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舟,你说姐姐无论做什么,你都会支持阿姐对嘛?”
沉兰舟如剪水双瞳望着女人素白下脸,总觉得阿姐态度同往常有些不同却说不出哪里怪异。
“便是阿姐喜欢的,阿舟都会支持阿姐的。”
兰舟对兰因说的都是真心话,她爱阿姐和阿妈胜过许多,若是放弃所有一切,沉兰舟不在乎。
素净脸上挂过浅色水痕,白嫩双臂环抱住怀中女人。“谢谢你,阿舟”
兰舟只感觉女人心情低落,不同表面上看那般开朗,是因为钟大哥还是因为其他事情。
反手环抱住女人腰肢,埋进那抹馨香肩颈处,散落发丝挠过她脸颊,兰舟低呓“阿姐不要难过,不管如何阿舟都会陪在阿姐身边。”
阿姐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可是阿姐真的忘不掉他,否则那本画册这么多年也不会一直留在身边。不忍心烧毁了它,还一直珍藏着。
兴许就是祁崇山说的那么不堪,她确实犯贱。她眼红嫉妒,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会受他凌辱还那般冷静。
动摇了报复男人的心思而现在摆在眼前的祁和山就是最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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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礼拜时间,那祁崇山便过着往常生活,奢侈糜烂纸醉金迷。报刊商铺头条新闻便是那男人玩世不恭模样,醒人耳目。
陈之臣倒是给他推荐了个好地方,胧芽楼阁处处笙歌,今夜祁崇山在楼阁办了酒宴,酒厂生意英国商人高管俸禄。
有些地位权贵商会都给足男人面子,从来官不与民争,这民生富贵问题靠的不也是祁和山这几年风生水起,那官僚看得出好歹向来与男人交好。
那陈之臣最近和个日本娼妓打得火热。祁崇山对陈之臣早习以为常男女之间玩玩便是了,也不必当真去。
堂皇富丽绣着雕花墙沿,古色古香韵味悠长酒楼歌台舞榭。那舞殿中女郎身姿优雅,开到腿根部酒红色亮眼旗袍泻出牛奶白色肌肤。
歌喉婉转如那莺啼鸟,似春风撩拨心弦。眉眼如丝眼尾上翘钩人心魄。举手投机妖艳万分,扭动臀部随着舞曲扭出令人血脉喷张弧线。
胧月不似大堂小姐那般奔放,偏生祁 崇山眼底不过是个取人玩乐的妓女。早晚她命的丝线都已经栓在男人手上。
他松,她便能苟活,他紧,她便只能求生。
到底再高贵的也不过如此。祁崇山目光似是探究嘴角泻出的讥讽都是看在女人眼里,轻蔑眸光她尊严早已碎了一地。
心里升起无尽凉意,从脚底到头顶冻得发麻。那商人眸光泛滥着贪婪绿光如野狼般在她身上扫视,如同猎物逃不开那骇人獠牙。
胧月早已习惯这般目光,可那男模样漠然冷淡更是如利刃般刺穿,她不该在薄情寡义又家缠万贯浪荡子身上去寻求安慰。
偏生又是多情却又寡情模样,那眉眼生得俊俏邪魅,沉下眼凌然的冷厉暴戾令人不敢接近,扬起嘴角那狂放不羁姿态又令人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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