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欣宜一脸天真地问她:“那你是不脱咯?”
司徒佩定定看她,最终泄了气,“我也脱。”
两具丝滑滚烫的胴体在锦被下相拥,怀中少女昏昏欲睡,女人却觉得越来越热,熏得人眼眶都红了,她轻咬红唇,喉咙滚动。
正这时,崔欣宜动了动,两人的浑圆蹭在一处,她炙热的气息洒在司徒佩的脖子上。
一时间什么克制都抛诸脑后。
司徒佩一把将少女压在身下,在她迷蒙的眼神中狠狠吻住了她,酒劲上头,女人的动作着实不算温柔。
少女被吻得气喘,她下意识地环住女人的脖子,但回应稍显迟钝。
深吻过后,女人在少女泛红的皮肤上一寸寸亲吻,留下一个个更深的痕迹。
“唔啊,好舒服。”
醉酒后的崔欣宜也更加豪放了。
司徒佩打开少女的双腿,俯下身吻住那处湿热秘境,她以舌头碾压,以贝齿轻咬,直让少女娇喘不已。
“就是那里,啊啊,殿下进去,进去。”
司徒佩照做,一手揉她豆蔻,舌头不断进出。
“宜儿好快活,嗯啊。”
少女双腿越夹越紧,动情之时竟自己揉捏起坚挺来,司徒佩见此哪里还忍得了,手用力一按揉,少女尖叫着攀了顶峰。
不等少女平息,激动的女人两指并拢,破开还在抽搐的甬道毫不怜惜地驰骋起来。
“姐姐慢点,宜儿要死了。”
司徒佩用力吻她脖子,手不停歇,喑哑喘息,“小混蛋,让你勾引姐姐。”
“要姐姐疼,宜儿要姐姐疼……”
“姐姐疼你。”司徒佩将她的手按到自己胸前,俯身吸吮她的双峰。
少女揉着司徒佩的柔软,在娇躯极速晃动中被极其舒爽的浪潮淹没。
“到了,宜儿到了,唔!”
司徒佩抽出手指,将少女的腿抬起,压了过去,她紧贴还在翕动喷水的滚烫桃源,爽得直抽凉气,她快速磨动起来。
崔欣宜崩溃哭喊,“不行,又要来了,宜儿会坏掉的。”
司徒佩吻着少女的腿,加快了动作,“那就给姐姐吧,乖宜儿。”
“宜儿,宜儿要死了。”少女泪意涟涟地揉着自己的坚挺。
司徒佩要疯了,素雅端庄的脸上尽是潮红,她舔着红唇用力碾压蹭动,蛮腰晃成了虚影。
“啊啊,宜儿要尿了,呃啊!”
毁天灭地的快意席卷少女全身,她疯狂地往上顶,最后翻着美目轰然跌下昏睡了过去,脸上尽是餮足。
司徒佩被少女一股又一股的热液烫得也跟着到了,“嗯啊!”
她抱紧少女感受余韵退去,然后撑起身,牵着少女的手指以趴跪的姿势进入了自己。
“宜儿。”
水声阵阵,司徒佩咬唇,脸上溢满了情动,她看着少女的睡颜,心中越发激动。
“宝贝,你真棒。”
她坐起身,将少女的手压在身下,自己上下扭动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深,每一次都似乎要被顶穿魂魄,“啊啊。”
不多时,女人脱力般跌坐,少女指尖深深一勾,司徒佩抖着娇躯射了爱人一手。
余韵过后,司徒佩吻了吻少女的头顶睡了过去。
次日崔欣宜幽幽醒来,意识回笼的刹那,她面红耳赤地埋起了脸。这一动,又感觉身上有些酸疼脱力,昨夜也太不知节制了。
身旁的司徒佩还在熟睡,少女实在受不得身上的粘腻,她唤人进来伺候。
崔欣宜随意裹了件袍子进了浴房。
望春一眼看到自家姑娘身上斑驳的痕迹,吓了一大跳,“这……”
崔欣宜枕在岸边,羞急地催促她,“快擦啦。”
望春老老实实地给她擦背,心里把司徒佩骂了八百遍。
没多会,司徒佩也裹着袍子进来了,见望春也在,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你且出去,待会再叫你们。”
望春白她一眼,大声回,“喏!”
人走后,崔欣宜过去牵她,“殿下,望春性子就那样,她也是心疼我,你别同她计较。”
司徒佩跟着下了水,轻笑,“她生气是应当的,你这红一块紫一块的我瞧着也心疼,是我不对。”
崔欣宜抱住她,凑近她耳边,轻语,“我愿意的。”
司徒佩拍拍她,“乖宝。”
崔欣宜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也是乖宝。”
女人温柔地笑弯了眉眼。
一身清爽后,两人又钻进重铺的被窝里睡回笼觉,外头天寒地冻,怀里温香暖玉,这日子即便是神仙也不换的。
再醒来时已是晌午,崔欣宜在女人怀里蹭了又蹭,见人醒了,赶忙道,“新年好,卿卿。”
司徒佩轻笑,吻她额头,“卿卿新年好。”
崔欣宜眼神晶亮:“我14了呢。”
“是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儿了。”
崔欣宜咬她脸,轻哼,“早就是了。”
司徒佩笑开。
大年初一吃斋,两人用过膳后便进宫给皇帝皇后磕头拜年,?
回到府中,两人端坐高位,接受阖府上下的叩拜。
赏赐必不能少,除开寻常的份例外,近侍们还有额外奖赏,比如初荷得了一支老山参,杨尚宫得了一匹缎面等诸如此类的体面。
大年初二,司徒佩与崔欣宜回崔府拜年。
崔府上下行宫礼后,两人再向长辈行礼,一通来往后,妻妻手中被塞满了封红。
“庆沅、庆嘉、庆麟……给小姑姑、姑婶拜年。”
司徒佩与崔欣宜相视而笑,给大大小小分发起封红来。
司徒佩不由得感慨,崔家四世同堂,竟真的就宜儿一位女孩,还被她给摘回家了。
崔庆沅年16,比崔欣宜还大些,已经成婚,尚未有子嗣,瞧着崔太爷和老太太的架势是十分想抱玄孙的。
崔家人多,待用膳时,光是桌子就摆了十余桌。
司徒佩与崔欣宜是不敢再饮酒了,与崔家人一块热热闹闹地用膳后便启程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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