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佩洗漱过后才感觉好些,她沉声吩咐,“此事务必清查,还有,勿要声张。”
“喏!”
虹虹被带了下去,原本床上的被褥枕头全换成了新的。
司徒佩靠在榻上揉眼角,只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简直荒谬极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崔欣宜匆匆忙忙地回来了,路上伽南已经将一切说予了她听,当说到司徒佩惊惧大喊时,她的心像被火烧一样灼痛。
“殿下!”崔欣宜提着衣裙进来,钗环晃荡。
司徒佩对她笑,“你回来了。”
初荷见此,带着人退下了。
崔欣宜紧紧抱住她,“司徒佩,你别怕。”
司徒佩愣了一会,随即轻声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崔欣宜抬起头,见她脸色苍白,嘴角还破了一块,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轻轻一吻印在女人嘴角,低声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司徒佩拉住她,神色不是很赞同,“莫脏了自己的手。”
“放心啦,我有数的。”
“我与你同去。”司徒佩说着就要起身,崔欣宜不肯,她抱住她蹭了又蹭,“你就让我去嘛。”
见她执意,司徒佩无奈笑笑,“早些回来,我等你。”
崔欣宜又亲了下她的眉眼,一转身,脸上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
公主府是有牢狱的,专门用来关押犯事的仆从,这里由晋中分管,狱卒都是他手底下的内侍。
以往这里都是冷冷清清的,今儿虽然新进了个侍女,但狱卒们也没放在心上。
所以当他们看到公主妃领着人浩浩荡荡往这边来的时候,差点魂都吓出来了。
“问宜妃安!”
“免了。”
崔欣宜就要往里走,晋中阻止她,“宜妃三思啊!污浊之地贵人怎可踏足!”
崔欣宜面无表情地看他,“让开。”
晋中还待再劝,杜衡对他摇摇头,此时她家姑娘就像被惹怒的狮子,谁碰咬谁。
崔欣宜踏着台阶下去,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污浊恶臭,但也透着一股子阴冷和霉味。
“开门,然后出去。”
狱卒老实照做。
崔欣宜看向晋中,“你也出去。”
晋中为难,“宜妃,这……”
“出去!”
“喏……”
闲杂人走后,崔欣宜让粗使婆子架住虹虹,这些是崔府陪嫁来的家生子,是崔老太太精挑细选过的。
虹虹瑟瑟发抖,嘴里哀求道,“奴鬼迷心窍,饶了奴吧。”
崔欣宜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看,然后淡淡说,“长了一张好脸,却净干些没脸的事,可惜了。望春。”
“姑娘。”
崔欣宜沉声说:“给我掌嘴五十,先让她清醒清醒。”
五十巴掌下去,这脸指定也毁了。
“得令!”望春扬起手往手心里哈了口气,跃跃欲试。
虹虹见求饶无望立马变了副嘴脸,她挣扎着往前冲,却被结实按住,她表情癫狂,“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怕公主看上我了不要你!”
崔欣宜眼神森冷,淡声道,“希望你待会也能这样嘴硬。动手!”
望春正气得牙痒痒呢,她蓄力一挥狠狠一耳光过去,将虹虹脸都打歪了,清脆的声音在监牢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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