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司徒佩是在一种奇异的快感中醒来的,她猛地睁眼,只见薄被隆起,显然是少女在她身下作乱。
白日宣淫是万万不可的!
司徒佩羞恼的呵斥,“宜儿,起来!”
但因刚醒来,再加上如今这境况,声音实在过于娇软无力。
是以少女充耳不闻,按住她的双腿卖力地舔吮。
司徒佩眼角染上蔷薇色,呼吸变得急促,“宜儿……”
快意一波接一波,女人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唇,生怕溢出一星半点不雅的声音。
不料少女不仅舔吻那处,还把周边都照顾到了,尤其当她亲吻腿部嫩肉时,女人抖得更厉害了。
偏偏少女坏心眼地往中心吹了口气,紧接着狠狠一吸,又纵着舌头往里钻,司徒佩自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娇吟,夹紧少女的脖子颤着长长的羽睫去了。
少女连忙钻出来抱紧她安抚。
女人平息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她软绵绵的一巴掌拍在少女脸上,骂她,“胡闹!”
少女却注视她,“司徒佩,你真的好美。”
女人不自在地转开了脸。
于是这一整天司徒佩都没怎么理她。
崔欣宜倒觉得有趣,她赔着小心地伺候着。
司徒佩见她这样就好笑,接过她亲奉的冰饮子喝了几口。
崔欣宜轻拽她衣袖,双瞳剪水,“殿下。”
司徒佩自觉晾着她也好一会了,于是问,“知道错了?”
崔欣宜乖乖点头,“知道了。”
司徒佩又睇她,“可还敢再犯?”
崔欣宜止不住弯起嘴角抿笑,但见女人脸上羞恼聚拢,她赶忙说,“不敢了不敢了。”
“你真是……”司徒佩本想骂她小淫贼,碍于人多,于是弹指给了她一个瓜蹦儿。
每每葵水过后的几天,崔欣宜总觉得心烦意乱,尤其婚后,只要一见到司徒佩就想扑过去。
今早她顺应心意地扑了,不过将人惹恼后便再也不敢了,是以她无比期盼夜幕降临,可偏偏如今是夏日。
好容易盼来了夜色,崔欣宜再也按耐不住她那颗躁动的心。
司徒佩已经洗漱去了,崔欣宜令人退下,自己悄悄打开了小门。
今日为司徒佩侍浴的是苏合与枫脂,苏合一眼就看到自家姑娘,眼神震惊。
她手一挥令二人退下。
枫脂抿笑,扯着苏合离开,连带屏风外端着衣物的侍女也一并离开。
原本还在享受按摩的司徒佩睁开了眼,刚想问为何不继续了,就见崔欣宜在岸上缓缓脱衣。
司徒佩无奈轻笑,“宜儿真是……愈发奔放了。”
崔欣宜留了里衣便下了池子,她是有小心思在的。
果然,里衣被池水浸透贴在身上若隐若现,再加上她长发散落,竟有一种别样的魅惑。
司徒佩眼神变得幽深。
少女缓缓靠近,用清丽的声音柔声问,“殿下刚刚说什么?”
女人胸前起伏,声音低哑,“宜儿……”
“姐姐……啊!”少女被司徒佩猛地拉至身前,低头吻住。
少女环住她脖子配合,内心激动不已。
司徒佩的手隔着里衣对少女极尽施为,少女抬腿在女人腿上蹭动,两人的动作带起池水荡漾。
“小混蛋。”女人一声低嗔,朝着少女的耳后,耳垂和脖子吻去,亲够之后,又隔着衣物挑逗她的椒乳。
“唔,姐姐。”崔欣宜难耐地抚摸女人绸缎般的肌肤。
今夜的司徒佩有些冲动,她将少女背着压在岸边,将她亵裤褪下一些,便在池水里进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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