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也是那样,”彼德说。“而且看上去你有为此而气愤的理由。”
“那是因为,除了没有阿契里斯的为了琐碎的事情偶尔杀人的情况以外,我没有看到你和他之间有什么重大的区别。你们都是为了达到你们个人的野心而让大量的人遭受不必要的痛苦。”
彼德叹了口气。“如果那就是你看到的所有的区别,我不明白你怎么能够为我提供服务。”
“我当然看到了其他不同点,”比恩说。“但是它们不过是程度的区别,而不是根本区别。阿契里斯建立他根本不想保持的条约。你只需要写随笔就可能拯救国家,但是你延迟发布以便让那些国家失败,把世界放到一个足够绝望的处境来让他们使你成霸主。”
“你的陈述都是事实,”彼德说,“除了你相信提前公开能够有助于拯救印度和泰国。”
“在战争早期,”比恩说。“印度还有补给和装备来抵抗中国的进攻。泰国的力量还是被完全分散很难寻找。”
“但是如果我在战争早期发布的话,”彼德说,“印度和泰国不会看到他们的危险,而且他们不会相信我。毕竟,泰国政府不相信你,而且你已经什么都警告过他们了。”
“你是洛克,”比恩说。
“啊,是啊。因为我有很高的可信度和声望,国家会战抖并相信我的话。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由于你的坚持,我已经宣布我自己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大学生。我仍然在努力从中恢复,尽量在海地证明我可以进行实际的统治。我可能在印度和泰国还有引起他们注意的声望——但是我也许没有。而且如果我发布得太早的话,在中国准备好行动之前,中国会简单地向双方否认那些事情,战争仍然会进行下去,而且我的文章将根本没有任何打击价值。我没有能力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去引发整个入侵。”
“不要假装那一直在你的计划内。”
“那就是我的计划,”彼德说,“保留它一直到能够成为有力的行动而不是无益的行动为止。是的,我是在考虑到我的声望,因为现在世界上的政府给我的声望和影响力是我仅有的力量。那是一种很慢很慢积累起来的资本,但是如果无益地使用,就全部消失了。所以是的,我非常小心地保护这种力量,而且非常保守地使用它,所以在晚些时候,当我需要拥有的时候,它还能存在。”
比恩沉默了。
“你憎恨战争中发生的事情,”彼德说。“我也是。但是那很可能——不是很可能,但是可能——如果我提早发表的话,印度可能能够进行一次真正的抵抗。他们也许现在还在抵抗。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就有上百万的士兵可能死亡。相反,对于中国,那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几乎不流血的胜利。而且现在中国人必须统治超过其本身两倍的人口,而且那些文化每一点都和他们自己的文明一样古老迷人。蛇吞下了一条鳄鱼,那样的问题将一次一次出现——到底是谁消化了谁?泰国和越南一样那么难以统治,而且缅甸人甚至从没有统治过缅甸政府。我做的是要拯救生命。给世界留下清楚的道德图景,到底是谁在背后捅人,谁被人捅。那让给中国留下了胜利,给俄罗斯留下了洋洋得意——但是对于俘虏来说,是被统治愤怒的人们,他们在最后的战役到来的时候,是不会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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