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契里斯没有。“我现在要去直升机了。我的手指就紧贴在扳机上。不要让我扣动,比恩。”
比恩知道阿契里斯想的是什么:我能够杀害比恩后逃脱吗?或者我能够逃脱,下次再干呢?
而且那对比恩是一个优势,因为他的想法正因为个人的复仇而被蒙蔽。
除了,他意识到,确实是。因为他也是,正在试图想到某种既可以解救佩查也可以杀掉阿契里斯的方法。
上校在高声回答比恩以前走到阿契里斯身后,紧贴他的后背。“阿契里斯是中国的伟大胜利的建筑师,他必须到北京接受相当的荣誉。我的命令里没有提到那个亚美尼亚人。”
“没有她,他们根本不会让我们起飞,你个傻瓜,”阿契里斯说。
“长官,我给了你我的诺言,我发誓。即使阿契里斯杀了只对他做好事的一个女人和一个少女,而且应该为他的罪行承担死亡的惩罚,但是我会让你,也让他离开的。”
“那么我们的任务没有冲突,”上校说。“我同意你的条件,如果你也同意按照战争法善待我们留在后面的人的话。”
“我同意,”比恩说。
“我掌握着我们的任务,”阿契里斯说,“我不同意。”
“你不控制我们的任务,先生,”上校说。
比恩完全了解阿契里斯要做什么。他会把枪从佩查的头边拿开一个够长的距离来射击上校。阿契里斯本来预期这个活动会让人们吃惊,但是比恩根本没有一点惊讶。他的握着麻醉枪的手在甚至在阿契里斯转向上校之前就举起来了。
但是比恩不是唯一知道阿契里斯打算干什么的人。上校在阿契里斯手枪晃动的时候故意靠近了他,把武器从阿契里斯的手里拍掉。同时,上校的另一只手拍到了阿契里斯的手肘上,而且即使看上去那没有用力打击,但是阿契里斯的胳膊让人作呕地向后弯过去。阿契里斯由于痛苦而大叫出声,蹲了下去,放开了佩查。她立刻飞快离开了那边,离开碍事的地方,同时比恩扣响了麻醉枪。他能够在最后的瞬间调整好目标,而且很小的小球射入了阿契里斯的衬衫,那力量甚至使外面的布料都凹陷了,镇定剂彻底穿过了纺织品,透过了阿契里斯的皮肤。他立刻倒了下去。
“那不过是镇定剂,”比恩说。“六小时左右他就会清醒了,但是会头疼。”
上校站在那里,甚至没有低头看阿契里斯,他只是紧盯着比恩。“现在没有人质了。你的敌人在地面上。当给出诺言的环境已经改变的时候,先生,你的诺言怎么样呢?”
“自重的男人,”比恩说,“无论穿什么制服都是兄弟。你可以把他送上飞机,离开。我建议你和我们一同编队飞行,一直到我们在海得拉巴南面的防御线。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你们的路,我们走我们的。”
“那是个聪明的计划,”上校说。
他蹲下,开始抬起阿契里斯的瘫软的身躯。那是个机警的工作,所以比恩,虽然他很小,也走上前去帮助抬起阿契里斯的腿。
佩查现在站在一边,当比恩看她的时候,可以看到她正盯着阿契里斯的手枪,那就在她身边不远的地面上。比恩几乎可以读出她的思维。用阿契里斯自己的枪杀掉阿契里斯这个想法一定非常诱人——但是佩查没有说话。
但是在她可以开始向手枪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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