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同样的计算方法产生大体相同的景色,但是细节从不相同。
和人类一样。人与人之间的DAN只有一些最微小的改变,但是就是那些改变造就了圣徒和怪物、愚人和天才、建设者和破坏者、爱人者与伤人者的区别。现在在印度的居民比三四个世纪前的全世界的人口还要多。今天生活在这里的人比纪元以前的历史上所有的人都要多。所有《圣经》、《伊里亚特》还有希罗多德以及吉尔伽美什还有所有的被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拼凑起来的历史,所有那些人类的关系,所有那些成就都已经被我们现在飞跃的那些人结束了,剩下活下来的人将会建立没有人听说过的新的故事。
在这几天内,中国会征服足够写完五千年人类历史的人,而且他们会把他们当草芥看待,把他们割成一般高低,把那些高出来的玫瑰仅仅当作垃圾丢弃。
而我在干什么?坐在一部机器里,那机器会让老伊齐基尔先知在他写下天上有只鲨鱼前就心脏病发作。凯罗特修女曾经开玩笑说战斗学院让伊齐基尔看上去就象是开曼群岛的轮子。所以我在那里,好象是在验证远古的预言,我现在在干什么呢?那是对的,抛开数十亿我可以拯救的人,我正在选择一个我碰巧知道而且最喜欢的人,并且为了去做我要两百个最好的士兵的冒上生命危险。而且,如果我们平安达成,我接下去干什么呢?花费我剩下的几年时间,帮助彼德·维京击败阿契里斯,让他能够做很接近阿契里斯已经做的事情——把人类联合到一个病态的、野心勃勃的家伙的统治下?
凯罗特修女喜欢引用另一句圣经的语言——空虚、空虚、一切都是空虚。太阳下没有新东西。有的时候分开岩石,有的时候让岩石聚到一起。
好吧,只要上帝不告诉任何人岩石是指什么,我还不如撂着那些石头去救我的朋友,如果我可以的话。
在他们接近海得拉巴的时候,他们的无线电收到很多信号。一些战术资料,不只是由于中国对缅甸的突击已经被彼德的文章触发,那是你能够想到的网络交易。当他们更靠近的时候,机载计算机已经可以很好区分出中国军队和印度军队的电子签名了。
“看上去象阿契里斯的救援小组在我们之前到达了,”萨里文说。
“但是没有时机,”比恩说。“那意味着他们已经到了计划室,而且他们把战斗学院的学员当作了人质。”
“注意,”萨里文说,“楼顶上有三架直升机。”
“地上会有更多的,但是让我们让他们感到复杂,并且干掉那三架。”
弗拉密感到担心。“如果他们认为那是印度军队在进攻,杀掉人质怎么办?”
“阿契里斯不会蠢到在返回前射杀人的,那会用光他的机票。”
那就象是瞄准练习,三枚导弹击中了三架直升机,就是象那样。
“现在,让我们使用螺旋桨,展示出泰国的标志吧,”萨里文说。
他们,和通常一样,在螺旋桨切换前有一阵另人眩晕的爬升和陡降。但是比恩已经习惯于这种造成反胃的感觉,而且能够注意窗户外面,印度军队正在挥手欢呼。
“哦,现在我们突然是好东西了,”比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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