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会相信任何教义。”
“至于那个,”凯罗特修女用一种夸张的装模做样的姿态说,“实际上不能推翻我的论断。你太自信了,以至于你只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那让你对你不相信的东西保持了完全的视而不见。”
“你出生在错误的年代了,”比恩说。“你能够让托马斯·阿奎奈扯下他的头发。尼采和迪瑞达谴责你让他们迷惑。只有宗教裁判所会知道如何对付你——他们会把你仔细地烤焦的。”
“不要告诉我你实际上读过尼采和迪瑞达或者阿奎奈的作品,至少就那而论。”
“你不需要直到把所有大粪都吃掉才知道那不是螃蟹蛋糕。”
“你是个傲慢到不可救药的男孩。”
“但是格佩塔,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孩子。”
“你当然不是一个木偶,无论如何,也不是我的木偶。出去玩好了,我很忙。”
然而,让他到外面去并不是惩罚。凯罗特修女知道的。从他们把他们的小型电脑连接到互联网上开始,他们都把每天的大部分时间花在了室内,搜集信息。凯罗特,她的ID身份被梵帝冈计算机的防火墙屏蔽着,能够继续使用她所有的旧有联系,因而能够有权限得到她最好的数据源,只需要小心避免说出她在哪里甚至包括她所在的时区就可以。然而比恩,必须从头建立一个新的身份,藏在隐藏在双倍的专门攻击匿名者的邮件系统的死角,他甚至不能保持一个身份超过一个星期。他还没有形成关系网,于是就无法扩展信息来源。当他需要某个特定的信息的时候,他必须请求凯罗特修女来帮助他找到它,然后她必须决定那是不是她能够合法询问的,或者那是不是会给人一个线索,告诉别人比恩和她在一起。绝大多数时候她的决定是她不敢去询问。因此比恩在他的研究上有很大的缺陷。即使如此,他们还是尽可能分享他们的信息,而且抛开他的不利因素,他还有一个有利条件:关注他的数据的思想就是他自己。那种思想在战斗学院的测试中取得了比其他人都要高的成绩。不幸的是,实际上没有人相信那些证明书。它拒绝放弃也不把自己展示给别人,因为它认识到你正在努力把它找出来。
在比恩起身出门之前,他也只能花这些小时去体会挫折了。然而,只是那样并不能让他离开工作。“思潮是赞同我的,”在第二天,他流着汗告诉凯罗特修女,他准备去洗从醒来开始的第三次淋浴。“我生来就是要活在高温和潮湿里面的。”
开始,她坚持要和他一起到任何地方去。但是几天以后,他就可以劝告他一些事情了。首先,他看上去已经够大了,不用由他的老祖母陪这去他要去的所有地方了——“凯罗特第八”他那样叫她,那是他们的表面故事。其次,既然她没有武器也没有防御的技术,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保护不了他。第三,他是那种知道如何在街道上生存的人,即使阿拉科拉是和他更早以前的鹿特丹一样危险的地方,他也能够仅靠条件反射就在自己的脑子里勾勒出一百条不同的逃生路径和隐藏的地方的。当凯罗特意识到相对他需要的来自她的保护,她本人更需要他给她提供的保护时,她妥协了,并且允许他单独除外,只要他能够尽力保持不让自己引人注意。
“我不能阻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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