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姐姐,”“热汤”说。
没有人说任何的东西,但是他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们都知道安德有个姐姐。但是……无论“热汤”正在做什么,他们都会接着玩下去,看游戏到底是什么。
“无论他们告诉我们什么,我们只知道一件事情,”“热汤”说。“维京还和我们在一起。”
再次,他们不确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在短暂的中断之后,虽然,沈开始拍他的胸口大声喊,“永远在我们的心里。”
“是的,”“热汤”说。“安德就在我们的心里。”
只是微微地强调了“安德”这个名字而已。
但是在以前他是叫他维京的。
而且在此以前,他已经提醒他们注意他们全部知道安德有姐妹这个事实。他们也知道安德有一个哥哥。回到艾洛斯上,当安德躺在床上,从了解了战斗是真实的这件事造成的崩溃中恢复过来的时候,马泽·雷汉已经告诉他们一些关于安德的事情了。而且比恩也告诉他们更多,关于在联盟战争进行的时候他们在一起,被阻止的事情。在比恩对他们详细说明安德的哥哥姐姐对他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他们都在听着,在法律规定只许出生两个孩子的情况下安德被允许出生的原因是,他的哥哥和姐姐都非常有天分,但是哥哥太危险有攻击性而姐姐又太被动顺从了。比恩没有告诉他们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但是这些信息就不可磨灭地留在了他们的记忆里,那和那些是在蚁族战争胜利后抵抗官僚试图接管IF战争胜利前的那些紧张的日子紧紧联系在一起。
所以当“热汤”说“维京还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提到安德或者华伦蒂,因为他们确实没有“和我们在一起”。
彼得,那是哥哥的名字。彼得·维京。“热汤”正在告诉他们他的头脑也许和安德一样优秀,而且他还在地球上。也许,如果他们可以用某种方法联络到在外面的他,他会让自己成为他兄弟战争伙伴的盟友的。也许他能够找到让他们得到自由的方法。
现在的游戏是要找到某种联系到他的方法。
发送电子邮件毫无意义——他们根本不需要让他们的绑架者看到一串不同的邮件地址由彼得·维京的名字和各种邮递网络连接起来,他们会想到这些的。很确定那天晚上阿莱告诉了他们一些夸大的传说,关于一个装在冲到海岸上的瓶子里的妖怪的。每个人都假装很有兴趣,但是他们都知道真正的故事源头是哪里,当阿莱说,“渔夫想也许这个瓶子有一些遇难者的信息,但是当他拔开软木塞的时候,涌出了一大堆烟来……”然后他们就都明白了。他们必须做的是发送一个装在瓶子里的信息,一个会发送到任何地方的每个人的无差别的信息,但是那只能被一个人了解,就是安德的哥哥,彼得。
但是当她在思考的时候,佩查意识到那会被所有智力优秀到彼得·维京的地步的人了解,她最好做一个有选择性的计划。彼得·维京不是唯一在外面可以帮助他们的人。还有比恩。而且比恩可以确定在隐匿着,这样他和彼得·维京相比行动的自由要少得多,但是那不意味着他们不能够找到他。
她在这一星期的每段空闲时间思考,否决了一个又一个想法。
最后她想到另一个可能通过检查的办法。
她小心的在脑中构思出她的消息文本,确信那是惯用语而且措辞正确。然后,在记忆中,她推算每封信在标准二进制格式中的二进制编码而且牢记在心。然后她开始了真正艰难的工作。所有的工作她都用心算完成,这样就没有任何东西留在纸上或输入到计算机里,一个键盘的监视设备会报告他们的绑架者他们写的东西,无论她写了什么。
在此时期,她在日本的某处网络资源中发现了一个复杂的以龙为主题的黑白图案,并且作为一个小的文件保存了起来。然后最后她头脑中形成了全编码的信息,那只花了不多的几分钟绘画就做完了。她把那加为她发出的每封信后面的签名的一部分。她只在那上面花了一点点时间,以至于她根本不认为他们的绑架者会认为那是无害的小玩意以外的东西。如果他们问起的话,她可以说她增加这张图片不过是为了纪念战斗学院中安德的飞龙战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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