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冒出丝丝甜蜜,鼻尖却忍不住一酸,她也想他。
她勾上他的颈脖,与他紧贴。
这段时日的落寞在此刻填满。
“黎言……”
他声音闷闷的:“嗯?”
“今晚轻些。”
他抬起头,执起她的手轻柔一吻,又放在脸上摩擦了几下:“你会疼的,婉婉。”
“其实……也不尽然,也有舒适的时刻,只要你轻一些便不疼。”
“如果我小一些就好了。”
她将手指竖在他唇上:“别胡说。”
他笑了笑,在她唇角印上一吻:“好。”
……
黎言吞下一颗药向她走来,将小青梅揽入怀中。
现在已至秋日,他的体温让她觉得舒适。
“方才吃的什么?可是壮阳药?”
他心头一窒:“我还需要那个?”
想想也是,她的竹马是个禽兽,不吃饭都能耕二里地。
他揉着她的小腹:“现在不宜要孩儿,我吃的避子药。”
虽然她也不想生孩儿,但她不解:“为何?”
他拉开她的衣带,摸到她光滑的背上点火:“我文不成武不就,不能庇护你,更不能庇护我们的孩儿,待来年春闱过后再要。”
他定定看着她,神色期盼:“好不好?”
他的目光太过虔诚,她不确定。
她觉得自己还小,自己也是需要被宠爱的年纪,又如何对一个新的生命负责。
她目光躲闪,不愿和他孕育结晶。他掩下苦涩,在她额上一吻:“不要也罢,孩儿闹腾,到时候你陪他就少了时间陪我。我们还要送他上学堂,读书不努力要费神,他长大还要担心他……”
他的自我催眠被她堵上,她撩开他颈间的发丝,从他唇上起来:“春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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