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疾病的折磨下,穆其信一如寻常的周全所有事,他坚韧如斯,让萧隐清有一瞬间的茫然,她竟然惊觉他们彼此这么相似,如同无法完满的圆,填补也困难。
而太过相似的人,是不好在一起的。
穆其信拍了拍萧隐清后背,安抚的意味,“都过去了,睡吧。”
太多历程,以至于最后发觉无从提及。无尽的黑夜里,北风呼啸着吹散摇摇欲坠的枯叶,他们的支离破碎仅余一线,他们相拥而眠,无边无际的冷夜里,万籁寥寥。
派出所上门做笔录的时间很早,询问很详尽,一切结束时,已快到正午。一早说了要去穆屿白家,为了给宝宝带礼物,在中途又停了一会,午饭时分早已过去,他俩频繁接到电话催促再快些,饭都全部上桌了。但穆屿白家所在的别墅楼盘,实在地段太好,开车沿途堵得不行。
穆其信已经被塞得面无波澜,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跟电话里回答:“留两碗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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