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浴缸,满溢的温水,在起伏的动作下,满缸的水仿佛成为了浪潮,退而又进。
萧隐清被顶撞到颈项后仰,但她这时候太清醒,没有迷乱,她不愿意叫出声。要与一个人紧密至此,她想一定源于自己失却了理智。
是在海边吧?萧隐清觉得自己晕晕的,否则气温怎么会这么滚烫,空气里怎么会好像全是水雾,温柔潮湿的包裹,浮浮沉沉,潮水也不过如此吧?让人愿意就此沉溺。
萧隐清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在穆其信毫不见停的势头下,她手上的纱布不可避免地被沾湿了,她将手伸向脑后,试图抚摸穆其信的脸庞,“穆其信……我的手……”
这句话像灌顶的醍醐,穆其信理智被唤回醒转,她两只手上的纱布都被水沾湿了,但他离最后关头还有很久。他呼了一口气,忍耐着停下,“要把纱布换掉。”
穆其信抬起萧隐清的臀,他们分离开。萧隐清还软着,“哗啦”水声,穆其信已经跨出浴缸,弯身将萧隐清一把捞起来,“圈紧我的脖子。”
萧隐清忙照做,穆其信核心力量真的很强,借着萧隐清圈紧的时候,放下抱着她腿的那只手,好让她能踩在自己脚上。等她在自己脚背站稳时,穆其信取下浴巾,替她将周身的水珠都一一擦拭,再接着是头发。萧隐清唯一的支撑就只有穆其信,她没有选择的紧紧贴着穆其信的胸膛,她好像任何时候都是冰冷的,而他好像任何时候都是滚烫的,让她能够汲取无边无际的温暖。
穆其信常年体能训练留下的分明肌肉线条,还有那几道增生的狰狞疤痕,在浴室明亮的灯光里格外分明。萧隐清目光再度落在那些疤痕上,她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抚摸,触碰到时她感觉到穆其信胸腔明显缩了一下,她就问:“当时很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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