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军医,白大褂下身着军装,自双眼以下都被蓝色的外科口罩遮蔽得严严实实,她的眼睛很漂亮,很深邃的双眼皮,额头光洁平坦,因为奔跑挂上了几缕碎发。
这个军医似乎知道穆其信是怎么了,她利落的从护士挎着的药箱里翻出安瓶,徒手掰断,针管抽取安瓶里的药水,推出管内空气,跟旁边的士兵说:“把他袖子拉上去,我需要他露出上臂。”
有萧隐清拼力抱着穆其信,要捋起穆其信的袖子并不是难事,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控制住穆其信手不要乱动,军医精准的将针头插进穆其信上臂,匀速推完针管内的药液。
药效很快,没多久萧隐清就察觉到穆其信差不多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才松开抱着穆其信的手,让士兵们将他扛上担架车。军医处理完废弃针管,上前抬起萧隐清的手,左右端详,朝身边的护士伸手,“纱布。”
她没有看萧隐清,只是边为她简单包扎,边说:“你的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肯定逃不过缝针,需要立刻跟我回医院,作进一步检查,看有没有伤到手部神经组织。”
急救车被放行开到人行道边上,军医和士兵们正合力将穆其信的担架抬进车中,急救车上喷绘了所属医院,陆军军医大附属第一医院。
萧隐清点头道谢,快步走到急救车边想要看穆其信,身边的士兵热心肠,萧隐清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们也顺便一把抬进车里。
她听到女军医跟负责收尾的军官样士兵打招呼,“帮我跟陈旅长说一声,不用等我一起回家了。”
对方敬了个军礼,“是,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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