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悦伸手过来,想挽萧隐清的手臂,却突然发现她手掌缠了几圈纱布,惊呼出声:“哎呀!你手怎么了?”
萧隐清抬起手,伤口处有渗出一点干涸的血迹,纱布包扎得很利落干净,松紧正好。她隔着这层纱布,轻轻抚了抚伤口处,“被玻璃划伤了。”
走到半路时,萧隐清还是掏出手机点开与穆其信的对话界面,“我去开会了,冰箱里有我昨天买的面包牛奶。”
昨晚没有给手机充电,此刻电池容量处已经变成一丝红色,萧隐清锁屏将手机放回包里。
事实证明,喜欢跟人打交道的习悦,对于风向的变动确实要比萧隐清更为敏感。
院会上,赵所简单开了个头,就率先介绍坐在下首的南珍,“刑研所本学期吸纳了新鲜血液,也是大家的老熟人,小南老师从本学期开始,就要与我们共事了,希望能为我们刑研所再创辉煌!”
掌声随着赵所话音落下,逐渐响起,南珍笑着站起来,朝刑研所的各位低了低头,“希望各位前辈同仁将来多指教。”
南珍很漂亮的,很大气的长相,笑起来时格外大方,看起来很有亲和力。但习悦可不吃这一套,她朝萧隐清使了个眼色,一副看穿南珍皮囊底下本性的样子,就差直接翻个白眼了。萧隐清笑笑,抬头正好对上南珍的视线,她向南珍点了点头。
“还要恭喜我们的萧老师。”赵所看向萧隐清,夸赞道:“年轻一辈里大家都要向萧老师看齐。”
都是场面话,萧隐清低头回答“不敢不敢”。
赵所话锋一转,“说起小南老师和萧老师,我将本学期校内对刑研所开设课程的安排最大转变就如下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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