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顾盈心摊开一双手掌心向上动也不敢动的撑在半空中,一边哼哼唧唧一边疼得齜牙咧嘴。
「谁让你要爬树?现在知道痛了?」虽然话是这么说着,表情也严肃得要命,但顏柏昶为她涂药的力道却是放轻了不少。
「我怎么知道这棵树的皮会刮人嘛,以前爬过的那些都不会呀。」望着自己被磨得红通通的一双手现在又敷上了一层白色的药膏,顾盈心就沮丧得很,这样一来就没办法去挽夫君的手了。
「夫…呃…」
「不要再叫我夫鹅了!」顏柏昶转身放下手里的小药罐和木片,「好了,今晚别再碰到受伤的地方。」
那要叫什么?她才不要叫他四公子或者四少爷。「明天会好吗?」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大夫。」顏柏昶袍子一撩轻松的坐了下来,「现在你可以说一说为什么要翻墻进来了吗?」他明知故问的逗着她。
「我来拿那本教怎么解九连环的小册子。」如果想指望从她脸上看到愧疚害羞的样子那就是打错算盘了,顾盈心丝毫不觉得这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回的话自然也就一派理所当然。
唉……
顏柏昶又对着同一个人发出了久违的叹息。
「你不知道这样做很难看吗?尤其你还是个姑娘家。」
「姑娘家就不能玩九连环吗?也是你教我认字看书的啊。」她理直气壮的回应着他,认真得连跟着坐下来都忘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我是说如果你想回来拿东西,为什么不大大方方从正门走进来?跑到后门爬树翻墻做什么?」
「因为我不是要来做客的啊,」顾盈心依然觉得自己理由十分充分的辩解道:「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回广州了又没有事先递帖子,怎么可以走正门呢?」直接翻进来拿完东西就走不是方便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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