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相爷计画成功」
「不能算是成功,我仍然让她受伤了,矿坑一事如何?」
「回相爷,白尚书奉皇上命令开始调查事情经过,虽然我等尽可能暗中撤离附近居民,仍有人受伤但无大碍,我们也暗中给了一些银两安抚」秦川如实匯报
「很好,接着就看雪照良如何出招了,许叡可有传来消息?」宇文烈将雪白芍绣给他的那条鸳鸯帕巾浸湿,轻放在她额上
「兰儿暂且没有传书,相爷,是否需要让张御医替雪姑娘看诊?」
「等回府再去请,不要惊动皇上,贵妃如何了?」宇文烈又拿了另一条帕巾替雪白芍擦拭她白皙颈部的汗水
「贵妃一切安好,邵远已经抵达南方军营」
「好,盯住他的动向」雪白芍缓缓睁开双眼,看着一袭白锦云纹袍的男子正与侍从说话,身上因为受伤而血跡斑驳
「请问......」
「白芍,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宇文烈挥了挥手,让秦川退出门外
「白芍?」雪白芍觉得这名字很熟悉,但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该不会忘记自己叫什么了?」宇文烈想起她在山庄时,称他为宇文烈,她还是第一次直呼他本名,雪白芍点了点头,想要起身
「别动,好好躺着,你受伤了」宇文烈将帕巾拿下浸湿
「你是宇文烈吗?」
「呵,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大胆的叫我的全名,我是宇文烈,是当朝相国,你的夫君」
「相国?!我已经嫁人了吗?」雪白芍越听越混乱
「我当初本应娶你的,不过发生了一些事,但我们互相爱着彼此,这点我能保证,你本名叫雪白芍,是雪府二小姐,你还有个弟弟叫雪青杉,一个妹妹叫雪望月」雪白芍试图回想,但是反而造成头疼
「别着急,你越想只会越头疼,你大概是失忆了」
「可是为什么褚寧跟我说,我叫何毓茗?」对于心爱的女人称呼别的男人如此亲密,让宇文烈极度不悦
「他是骗你的,那位毓茗郡主在多年前就死了,只不过你跟她长得很像,他试图利用你的失忆,想让你变成他的何毓茗」宇文烈平息怒火,轻柔的替她擦拭汗水
「原来是这样吗......你......受了很多伤」雪白芍的眼中充满担忧
「无妨,都是小伤,为了你一切都值得,别想太多,先好好休息」宇文烈温文一笑,安抚着雪白芍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总觉得很信任你,谢谢」
「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欠你太多了,睡吧」
雪白芍再度闭眼,宇文烈倾身亲吻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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