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这就是小说中号称征服无数女人,让无数女人意犹未尽的鸡巴?”
宴澜连连感慨,还掏出手机一顿乱拍,“这么黑的屌,一看就是千人骑万人捅的货色,白送我都不要呀!还有这毛,又乱又黑又粗,看着就很脏!还有鸡巴上的皮,都皱巴成这样了,感觉得打针羊胎素,把皮展开展开。”
一想到还有女人被这长了根奇丑无比的鸡巴的男人打压得自我怀疑奶头的颜色是不是太深了,逼的颜色是不是不够嫩而跑去做手术洗白颜色,宴澜就觉得这世界未免太荒谬。
好像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女人都活在男人凝视的阴影之下,他们一句轻描淡写的“你的胸好小啊”或“奶头怎么这么黑”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一个女人判下死刑打入地狱。
宴澜也曾在夫君身边活得心惊胆战,担心皮肤粗糙了胸部下垂了阴道松弛了会不会遭到厌弃,甚至怀疑他早射是不是自己不够有魅力。
天啊,这一切都太累了!
她时刻小心地遵守着规则,然而规则却是不可捉摸的是随着夫君的心意不断变化的,她太保守会被嫌弃无趣,她主动勾引则是荡妇,她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夫君的眼色,围着他打转。
太累了!
她存在的价值只能在夫君身上得以彰显……可她不愿再这样,她累了,她不想再遵守那狗屁规则,也不想浪费时间去证明自己是好女人,她只想做一个人罢了。
宴澜看着这根丑陋的鸡巴,像是看清了无数丑陋的谎言。
标准从来不重要,或者说根本没有标准,有的只是为了将你驯服成他所需要的形状的话术罢了。
当你为了“黑或白”“松或紧”“荡妇或圣女”去审视自我时,你就已经踏入了他的圈套。
这套评价的话术,她如今也能轻飘飘的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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