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澜感受到他的视线,抬眸与他的目光对上,衣袖滑落露出的两截白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用被顾黎吻得红肿的唇磨蹭他的下巴,“你知道他刚才怎么叫我‘小嫂嫂’的吗?他一边插我一边喊我,他的声音哑极了,像是被高潮弄得不会说话了……”
“别说了!”
他偏过头,激烈的打断她。
这动作使他的目光避无可避的落在床上,床上的男人被被子包的严严严实实,又是背对着他,起初他并没有认出来,现在一结合她的说辞,一个大胆的猜测浮出水面。他颤抖着声音问,“顾……顾黎?”
宴澜轻笑一声,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把手灵活的探向男人的下体,“这么快就硬了?”她眼睛中闪过不屑,“你们这些顾廷的好兄弟真有意思,一个比一个的不禁逗。”
床上的男人好似察觉到什么动静,揉着还发烫的耳朵想找宴澜,他记得自己在找避孕套,记得她穴中那极致的滋味,记得还得证明自己……偏过头,看到的却是她在揉弄着另一个男人鼓鼓囊囊的裆部。
他拼命的眨巴着眼睛,希望这是一场梦,但并不是。
引诱他堕落的女人回头看他,“呀,终于醒了?”她笑的眼睛弯成月牙,整个人笼罩了一层薄雾似的月光,缥缈又虚幻,“看来他不需要医生了,现在是我需要你了呢。”
后半句,她回头对着僵硬的仿佛尸体的医生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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