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一脸的不敢置信,他那乖巧的小姑娘怎么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还艾滋、性病?她以前表现的那么纯洁,难道都是装的?
顾廷一时间又气又恼,尤其是那些不经意间落在身上的探究目光,更让他气得牙痒痒,黑着脸大步离去。
由于宴澜的用词过于大胆,平常一些爱针对她的工作人员都不敢上前,只彼此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压低声音嘀咕。
“你说,顾总不会真的有那个吧?”
“怎么可能?!顾总这么好一人,黄金单身汉,我看那个谁就是嫉妒……”
“顾总再英明神武,艾滋性病面前总人人平等吧?”
宴澜嗤笑一声,和导演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接下来没她的戏,换好衣服就能回家了。去化妆室的路上,她眼尖的发现一辆熟悉的保姆车。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瞄见不远处蹲在地上抽烟的中年男人,再一看车身不同寻常的晃荡,心中猜想愈发肯定。
宴澜敲了敲车窗,里头传来警惕的嘶哑男声,“谁?”
“顾老师,我啊。”
车内,顾黎赤裸着下半身忙活个不停就差上蹿下跳只为了安抚那精神抖擞的某物,“……”
这女人怎么敢的啊?
离开时看顾廷的脸色黑如墨汁,怎么会放她走?
宴澜等的不耐,敲车窗的动作变得粗鲁,“顾老师也不想全剧组的人来围观你手淫吧?”
顾黎来回撸动阴茎的手陡然一用力,疼的他“嘶”了一声。他脸色更差,把车门开一条小缝就急着将人扯进来,不虞地瞪她:“你到底想——”
剩下的半句话被女人的手指彻底堵住。她的手才在冷水里泡过,自带着寒意,忽然塞进他温暖的唇舌间,这感觉让他直打哆嗦。他努力许久也未见效的事就这么突兀的被她办到了,他想射精,但她的另一只手摁压着他的马眼,在快感不断累计即将到达临界点时勒令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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