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后竹林,幽深宁静,寺内传来的钟声袅袅,则加深了禁忌之感。
顾岁安的嘴渴极了,卷入楚清棠口里的津液,吞下蜜穴流出的体液,又像小孩喝奶似的吮吸着楚清棠的乳头。
楚清棠被顾岁安抱着啃乳,忽地仰头,便看见了不远处的时与钦,与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时与钦单手负在身后,站得很端正,眼神清明。仿佛在他眼里,看一双男女交颈厮磨,与看一方池塘、一座山丘没有什么区别。
那日对她爱答不理的时与钦?这人是有窥视癖么?还这么盯着看,当自己在看av呢?
楚清棠情绪被挑起,便生了调戏时与钦的心思。
楚清棠把自己的亵裤拨到一旁,玉手按住顾岁安的卵蛋,把他的阴茎对准花心一松……楚清棠的小穴吃进去很深,上下左右地扭动着腰,臀部的肉也跟着颤动,口中娇喘连连,还大呼着,“小安真棒,小小安好大,快做死我吧。”场面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顾岁安被楚清棠的声音激得兴奋起来,卖力地抽插起来,在她花心重重碾磨。
可时与钦只是站在那里,神色没有半分动容。
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楚清棠就与时与钦眼神交缠了多久。
只是在她起身穿了条亵裤的时候,那人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呵,这就是时家教出来的好儿子?不娶妻不纳妾不狎妓但喜欢偷看别人做爱?
这下全被他看到了,得去试探试探他是否会往外说,当然,楚清棠也承认,时与钦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
于是楚清棠隔天就打包了雪花酥去了尚书府,到了才发现,原来对时与钦感兴趣的不止她一个人。
“你这府上倒是热闹。”楚清棠掠过一院子的女眷,一路上脸都笑僵了,到了林喻樟房里才放松下来。
“是你公公又受赏了?还是你那混账夫君走了狗屎运中举有望了?这阵仗,满京城的人家都来你这儿巴结了吧?”
“她们啊,都是冲时夫子来的。”林喻樟挥手让丫鬟给楚清棠斟了茶。
“时与钦?”
林喻樟点点头,“这时家为了避开党派纷争,避世已久。这次啊是我公公特意求了皇恩,才请来时夫子给烨哥儿开蒙。时夫子家风严明,长相又好,京城里哪个未出阁的小姐不想嫁他?”
“现在的女子,可比我们那会儿大胆多了。有去请教学问的,有往人家身上泼水的、丢帕子的,还有直接往人家身上摔的……我都替时夫子头疼。”林喻樟屏退了下人,八卦起来。
“不过啊,时夫子看起来是个不近女色的,这些个小姐竟还没有一个能跟他说上话的。
楚清棠心道:方向错了啊姐妹们,夫子他喜欢直接在他面前脱衣服做爱的。
“你倒是心大,竟就由着这些小姐待你府上,就不怕惹出些什么乱子吗?”楚清棠道。
“时夫子为人正道,万事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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