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8到25,门外的他,坐在高凳上,手里摩挲着已经空了的啤酒罐子,留给她的侧颜,依然美丽。
“毛毛,我现在教你。你还想学吗?”
这,算是迟来的回应?
那种久违的烦躁又从她身体里升起。
什么玩意儿啊?! 明天还要上班呐!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是忘在了厨房台面上了。
门后是陈了七年的尴尬老酱,她绝望地抓了抓自己的脸。
手机铃声很快停了,阙横说起话来:“林阿姨好......嗯,都挺顺利的......是的......毛毛挺好的......不瘦也不胖.......嗯......房子也很好......够了......她这会儿准备睡觉了,您要跟她说话吗? 好......嗯......好......我会的,您别担心。那先再见。”
他竟然接了她妈的电话!
算了,豁出去了。
她冲进厨房抢过他手里的手机。
他正在水池前洗碗,浴巾已经不在脖子上,头发微湿,一碗面,一罐啤酒下肚,还是晚上,腹肌依然清晰分明,真他妈的不公平。
25岁的宋毛毛孬死了,她不敢看阙横的眼睛,只敢红着脸,面对他肩膀的锁骨突起说:“给你5分钟,我试试课。”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阙横笑了,灯光从上往下,把她的睫毛影子拉长,那里藏不住她的心。
他看了看微波炉上的时间,用同一个厨巾擦了擦手,说:“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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