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而且,还摸得他越发心痒难耐……
特别是,在最后那会儿,任江临落在他耳边的那一声闷哑低喘……
想到这里,肖越舔了舔嘴,他忽然觉得鼻子有些痒,心也有些痒,昨晚被任江临礼尚往来照顾过的肖小兄弟,有了不可言说的变化。
急忙摇了摇头,打住自己越发旖旎的思维,肖越翻身起床,拿了床边搭在椅子上的衣服换上,走到圆桌前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十点二十一了,手机上有四个未接来电,其中一个是柯弘益打来的,剩下三个是汪泽。
肖越想了想,没有立即回拨,先到洗漱间简单洗漱后,他就走出了卧室,下了楼。
只是一楼的客厅除了一个蹲在沙发前擦矮几的大姐,约略三四十的样子。
环视了一圈,肖越没有看到任江临。
想了想,肖越还是开口问道:“那个,这位姐姐,你知道任江临在哪儿吗?”
没注意到有人下楼的女人听到陌生的声音愣了愣,等回头看到肖越的面貌时她更是诧异,不过片刻后便放下手里的抹布,微微笑望着肖越,指着二楼说道:“您是任先生说的朋友吧?您叫我赵珍芬就好,任先生他在书房,二楼靠里白色木门那一间就是了,”说到这里,她停了停,有些犹豫地继续道:“不过,任先生在书房时……一般不许人打扰……”
肖越点了点头,周六都要处理的事情应该比较紧急,肖越也不好去打扰。
“谢谢,赵姐,”肖越笑道,“那我在这儿等他吧?”
说罢便走到客厅沙发那儿坐下,准备给汪泽回电话。
正擦桌子的女人也不知道刚才她那句到底该不该说,因为在这个别墅里,任江临工作时他们都是不允许上二楼的。
而且早上她过来时,任总也只说了有个朋友住在二楼房里,让她不要上去打扰。
她也不知道这个要求对任先生的朋友适不适用,毕竟,任江临从没带过人来这间别墅,更别说和一个人同床共枕了……
悄悄地望了望肖越,显然这个昨晚睡在任总房间的人是很不一般……
想到这里,她又小声地说道:“任先生要求在他工作时,我们不能上二楼……不过这也可能只是针对我们而已,先生,您要不上去看看?”
肖越闻言笑着摇头道:“不用了,他处理工作的时候我去打扰他也不好。”
听到这话,女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道:“那先生您先坐会儿,我去给您准备早点。”
“哎哎,不用麻烦了,现在也不早了,待会儿我再和任江临一起吃午饭吧。”被人这么照顾,肖越着实有些难以适应,“我饿的话自己去弄点吃的就好,你忙你的,不用顾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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