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实,让他大口喘息。他几乎不敢相信,但是那比其他所有的似是而非的猜测,在感觉上要好的多。只有一件事,那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那些孩子在老式舰艇上被训练。他们要指挥的舰艇可能已经发射了十几年之久了,那些舰艇就是当时的最新最好的舰艇了。
在战斗学校和战术学校他们不告诉我们,不是因为虫族舰艇正来我们的太阳系。他们如此匆忙是因为“我们的”舰队正要到达虫族的世界。
那就象尼可拉说的。你不能排除不可能的情况,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关于某些是可能的假定是否可能被制造出来,即使那些在目前的情况中完全可能是错误的。比恩不能想到这个简单的,合理的解释是因为,他的思维被锁在光速就是移动“和”沟通的最大速度这个限制里了。但是技术人员揭下的不过是他们用来掩盖事实的面纱的最小的一块,而且因为比恩最后发现了一种打破他对事物可能性的固有想法的方法,现在他知道了秘密。
某个时候,任何时候,甚至不用任何警告,不告诉我们他们做什么,在我们的练习中,他们改变情况,然后我们就置身于真正的战斗中,指挥真正的舰艇。我们会认为那是个游戏,但是我们是在进行战争。
因为我们还是孩子,所以他们不告诉我们。当知道我们的决定会造成死亡和破坏。
当我们失去一艘舰艇的时候,真人会死亡。他们认为我们不能接受和处理这种情况。他们保持这个秘密来保护我们免于怜悯。
除了我。因为现在我知道了。
这个事实太沉重了,压得他只能很浅地呼吸。现在我知道了。他们将会如何改变我们的游戏方式?我们不能妨碍,那就是事实。我已经尽了全力——知道这个不会让我干得更努力或者玩得更好。那也许会让我做得更糟糕的。也许会让我犹豫,让我精力不再集中。通过他们的训练,他们都明白,胜利取决于只关注眼前,而要能够忘记其他一切。你可以立刻在脑海中掌握所有的舰艇——但是那些舰艇是否会被完全地毁坏就不再是一个问题了。想到那些死去的人,想到寒冷的真空中,空气从那些撕裂的尸体的肺中逸出,当知道那就是真正的含义时,谁还能玩这个游戏?
教官们对我们隐瞒这个秘密是正确的。让我看到幕后情况的那个技术人员该受军法审判。
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其他的孩子不该知道这些。如果教官们知道我知道了那些的话,他们会把我从游戏中赶出去的。
所以我必须加以伪装。
不,我必须怀疑它。我必须忘记那是真的。它“根本不是”真的。
他们告诉我们的才是真实的。模拟器不过是不考虑光速问题。他们用旧船只训练我们是因为新的舰艇都已经配置出去了,不能浪费它们让我们进行练习。我么正在进行的战斗是要打击蚁族的入侵,而不是进攻他们的星系。这不过是一个疯狂的梦,而且正因为如此信息不可能比光传递得更快。
另外,如果我们确实很早以前就派遣了进攻舰队的话,他们不会需要小孩子来指挥他们。马泽·雷汉肯定和舰队在一起,没有理由不带上他一起出发。马泽·雷汉还活着,根据相对论在接近光速的旅行中的情况,他一定还活着。也许那对他来说只有几年。
而且他是准备好的。我们都不是必要的。
比恩稳定了他的呼吸。他的心率慢了下来。我不能让自己保持着那样的幻想。如果有人知道我梦里跑出来的理论的话,我会很窘迫的。我甚至不能把它当游戏来说。游戏就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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