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也不好笑,”比恩说,“我不知道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除了系统好象是在恐慌中运转。“游戏全都变了。现在又是这样。你知道,我不是唯一的被调走的。
他们让一半的指挥官毕业,然后把我们的很多人调去指挥他们的战队。”
“那些人?”现在安德好象感兴趣了。
“看上去象是——每个小队长还有每个副队长。”
“当然。如果他们决定破坏我的战队,他们会一下毁到底的。无论他们要做什么,他们都做得很彻底。”
“你还会赢的,安德。我们都知道。‘疯子’汤姆,他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对抗飞龙战队么?’每个人都知道你是最好的。”他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很空洞。他想要让安德振作,但是他知道安德更明白该怎么做。但是他还在喋喋不休。“他们不能打倒你,无论他们——”
“他们已经做了。”
他们破坏了信任,比恩想这么说。那是不同的事情。“你”不能被击溃。“他们”在打击。但是那些话从他嘴里出来就那么空洞,无力。“不,安德,他们不能——”
“我不再关心他们的游戏了,比恩,”安德说,“我不会再玩了。不再练习。不再战斗。他们可以把那些小纸片放到他们想放的地板上,但是我不会去了。在今天我通过大门之前就已经决定了。那就是为什么我让你去通过大门。我不认为那会管用,但是我不在乎。我只想摆脱这种局面。”
我知道,比恩想。你觉得我不知道么?但是如果能够摆脱的话,你肯定会摆脱。“你可以看看威廉·毕的表情。他站在那里努力去想他怎么会失败,你只有七个人还能动动脚,而他只损失了三个人。”
“我为什么想要看威廉·毕的表情?”安德说,“我为什么要想去击败别人?”
比恩感觉到他的表情正浮现上了窘困的激动。他一定说错了什么话。只是……他不知道什么才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安德感觉好一点。怎么才能让他明白他多么被人爱戴和尊敬。
只是爱戴和尊敬也是构成让安德厌烦的负担的组成部分。比恩不知道说什么,他说的话只能加重安德的负担。所以他什么也不说了。
安德用手掌按着眼睛,“我今天伤害了波让,比恩,我伤害得他很厉害。”
当然。那就是所有的,除了它别的都没有关系。浴室那场可怕的打斗对安德来说负担有多重啊。那场战斗,你的朋友,你的士兵,都保护不了你。真正伤害你的不是你面对的危险,而是你在保护自己的时候造成的对别人的伤害。
“他已经走了,”比恩说。他的措辞很畏缩。那就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东西么?但是他还能说什么别的呢?没问题了,安德。当然,对“我”来说他已经死了,而且我也可能是战斗学校中唯一知道死人是什么样子的人,但是……没有关系!没有什么值得烦恼!他已经走了!
“我把他打倒了,”安德说,“他看上去好象已经死了,只是站在那里。而我还继续伤害他。”
看来他知道。不过是……他不是“确定”。比恩是不会告诉他的。朋友之间有些时候应该是绝对诚实的,但是这次不是时候。
“我只是想确定他不会再伤害我了。”
“他不会了,”比恩说,“他们把他送回家了。”
“已经?”
比恩告诉他伊特说的话。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安德好象感觉到他正在隐藏什么事实。很明显要欺骗安德·维京是不可能的。
“我很高兴他们让他毕业了,”安德说。
毕业!他们要去埋葬他,或者火化他,或者用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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