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低落。
“呵,安德。”“热汤”说,他正和其他小队长站在门口。
“今晚要训练么?”一个年轻的士兵问。
维京把纸片交给“热汤”。
“我觉得不那么简单,”尼可拉柔声说。
“热汤”看了看,“那些狗娘养的!一次两个。”
“疯子”汤姆从他的肩膀上看过去。“两支战队!”
“他们只会彼此碍事,”比恩说。那些教官最让他惊骇不是他们使用联合舰队这个策略,那只能证明已经在历史上反复证实过的他们工作的无效性,而是他们报复性心理,那让他们连续地给安德施加“更大的”压力。他们不明白他们的行为给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么?他们的目标是要训练他还是要毁灭他?因为他早就开始训练了。他上个星期就应该从战斗学校毕业。现在他们给了他又一场战斗,一场全无意义的战斗,而现在他正处在绝望边缘啊!
“我必须去清理一下,”安德说,“让他们准备好,把所有人组织起来,我会在大门和你们会合。”比恩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他毫无兴趣。不,还有更深刻的东西。安德根本不“想”赢得这场战斗。
安德转身离开。每个人都看到了他头上、肩上和后背的血迹。他离开了。
他们全部忽略了那些血迹。他们必须这样。“两支吃屁的军队!”“疯子”汤姆大叫。“我们会踢他们的屁股的。”
那就是在他们穿闪光服时的大家的意见。
比恩把死线卷到了他的闪光服的腰间。如果安德需要使用杂技,那只会在这场战斗,当他根本不再对输赢感兴趣的时候。
和说过的一样,安德在大门没有打开前和他们在大门前会合——以前几乎从没有过。他顺走廊走过来,和他的士兵排在一起,他们都看这他,眼神中有爱戴、敬畏、还有信赖。除了比恩,他用苦闷地眼光看这他。安德·维京并没有大到可以承受如此的压力,比恩知道,他只能承受那么多,而且他担负的对他来说已经太多了,而他还在承受着,直到现在。
大门变透明了。
四个星星整齐地排在大门前,完全遮挡了战斗室里的情况。维京必须摸黑配置他的战队。因为他知道的是,所有的敌人已经在十五分钟前进入了战斗室。现在他可能知道的是,他们已经在毕的指挥下配置好了,不过这次他们的配置会很见效,因为敌人的大门已经被他们包围起来了。
但是安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障碍物。
那之前比恩已经预料到了。他已经准备好了。但是他做的不那么明显——他只是走到门边,站在安德的旁边。但是他知道那样就已经足够了,一个提示者。
“比恩,”安德说,“带上你的男孩们,告诉我星星的对面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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