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阿契里斯
请报告所有关于“阿契里斯”这个主题的已知信息。}
和往常一样,这是个绝密信息,虽然没有必要把它加密,但是实际上还是加密了。
这个信息没有什么特别的,不是么?那为什么不用孩子的名字呢?“请报告比恩知道的‘阿契里斯’的情况。”
看来比恩不知道什么原因给了他们阿契里斯这个名字,看来现在他们还不想直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因此他肯定在什么东西里面写到了这个名字。给她的信么?她因为这一点小小的希望而发抖,然后她开始嘲笑自己的想法。她清楚地知道战斗学校中孩子写来的信几乎没有被发出过,另外,实际上比恩真给她写信的可能很渺茫。但是他们不知何故有了那个名字,而且希望从她那里知道它的含义是什么。
麻烦的是,她不想在不知道那对比恩到底会造成什么影响的情况下给他们那些信息。
因此她也准备了同样模糊地答复。
{只能用安全会议来进行答复。}
当然那这会激怒格拉夫,但那不过是一种姿态。格拉夫就是用这样的姿态取得比他的军衔更高的权利的,他需要有人提醒他所有的自觉服从最终是建立在接受命令的人自由选择的基础上的。当然,最终她会服从。她只是想要确认比恩不会因为这个信息而受到损害。如果他们了解到他已经如此接近既是加害者又是谋杀的受害人这样一种情况,他们也许会把他从计划里面剔除的。即使她确信谈论那些事情没有关系,她也可以得到一些相对的东西。
建立秘密会议花了一个小时,当格拉夫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电脑屏幕上的时候,他看上去并不高兴。“你今天在玩什么花样,凯罗特修女?”
“你在发福,格拉夫上校,那样不利健康。”
“阿契里斯,”他说。
“一个坏了一只脚踝的男子,”她说“杀掉了赫克托耳并且拉着他的尸体在特洛伊城的城门外转。还有一个被俘的叫做布里塞伊斯的少女。”
“你知道那不是我要问的。”
“我知道的更多。我知道你是从比恩写的什么东西里面知道这个名字的,因为这个名字读音不是UH-KILL-EEZ,他拼做AH-SHEEL。法国发音。”
“某个那里人。”
“荷兰人的母语,虽然和舰队通用语有相似之处,但是没有什么值得好奇的。”
“凯罗特修女,我不会为您如此浪费昂贵的会议费用而感谢您的。”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除非我知道你为什么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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