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服从命令。”
“比那还严重。他象婴儿一样向教官哭诉我不让他接受训练,即使他们已经‘知道’我正在要把他换出去,但是他呜呜地哭,他们就让他在自由活动时间自己到战斗室练习。开始他只和他原来新兵连的孩子一起练习,然后是和一些其他战队的孩子,他们走进战斗室的时候,就好象他是他们的指挥官,他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他排挤了我们。教官们总是给小马屁精他们想要的东西,因此当我们指挥官们‘要求’教官来制止我们的士兵和他一起训练时,他们只是说,‘自由活动时间是自由的,’但是所有这些都是游戏的一部分,明白么?所有的事情,他们让他骗,每个恶心的士兵,鬼祟的小杂种都到安德的自由训练中去了,每个战队系统都受到了损伤,明白么?你可以去策划一个你从来没有想过的游戏计划,但是你不知道你的计划被你说出来的时候,会不会让与你对立的战队的士兵听到,明白么?
明白么?比恩都想吼回他去,你知道么?但是你不能在波让面前表现出急躁来。另外,这些都很迷人。比恩正在勾勒战斗学校中的战斗游戏是如何进行的美丽图景。它不止给了教官一个了解孩子们如何处理指令的机会,还告诉他们学员们是如何对付象波让那样的不合格的指挥官的。显然,他把安德当作他的战队里的害虫,但是安德拒绝这样做。这个安德·维京利用教官处理每件事情,利用他们得到了一间训练室。他没有要求他们去制止波让对他的伤害,他向他们要求别的方法来训练自己。很聪明的法子。教官们肯定喜欢这个主意,波让就不能做到这些。
或者他可以?
“你是怎么做的?”
“我们正要做的是,我已经受够了。如果教官们不打算阻止的话,别人会做,啊哈?”波让露出个坏坏地笑容,“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呆在安德·维京训练室的外面。
”
“他一直是榜首么?”
“榜首是个屁,”波让说,“他的致命伤是忠诚。没有那个指挥官想要他做队员的。”
“谢谢,”比恩说,“现在唯一让人讨厌的就是人们总说我象他。”
“只是因为你很小。他们让他太小就成为战队队员了。不让他们那么对待你,你就一切OK了,明白么?”
“我知道了,”比恩说。他给了波让一个最大的笑容。
波让也对他微笑,并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会做的很好。当你足够大的时候,如果我还没有毕业的话,你可能会成为火蜥蜴的一员的。”
如果某天他们让你成为一个战队的指挥者,那只是因为这样能够让其他的学员学到如何更好地接受一个高地位白痴的命令。“不用‘很久’我就会成为一个士兵的,”比恩说。
“努力干吧,”波让说,“那很有用”他又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开了。他很骄傲能够帮助一个小孩子。很高兴他关于安德·维京的扭曲说法被人相信,显然,安德·维京要比刚才波让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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