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
已至打更点,府外多了一顶红轿,轿一停,里头的人很快掀帘走出,直向府内走去。
偏至深衣落满了金线,宽大的衣袖处,正随着手中的剑,展示出了手型的长处,指间微动,贴至剑身。
长剑闪着暗光,点点透着亮。
似乎是今夜要多个死人。
“大人,你回来了啊。”守在摄政王府口的两个守卫恭敬道,他们都以为摄政王要再些时辰回来。
男人没有动言,等跨进门槛,衣下随动,他头和手一起来,偏低着头拿开了面具,才道:“可不要赶着回来清理门户吗。”
“他最好给我洗干净脖子。”
男人没有选择抬头,而是摘下戴了已久的面具,剑同在,不过是在进了府内剑锋差在地上,滚出了刺耳的声音。
应弃残药效都没过去,就是明面没什么事,实际上是撑着理智,不至于是到想都不想了,非要去行房事。
苛王就是活腻歪了,今日敢给他下药让别人攀枝头到床上,明日就能要他死。
苟王非死不可。
他不免对苛王有不解气的心理,是以,回了府邸,立刻就带着剑去苛王房间寻。
为了清理门户,守着门口的两个守卫进门,再关上大门的那一刻,忽然都想起了什么,“我们是不是忘了说啥事儿了。”
“她呢?苛王要带的人,现在都在府上了,你说了吗,要不我们追上去说清楚。”
“行了吧,要去你自己去,不就是多个人吗,没听到大人的话啊,要清理门户,算不准她就跟着被清了,就是太可怜了,”
苛王一起被带回来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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