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峥唇角一勾,笑得几分坏,不知从哪里摸出个东西,小小的椭圆形,顺着滑溜的汁水贴近穴口,震动一开,她的心也跟着抖,叫声长眠而高昂。
“啊——啊——”
她用力咬住唇,妄想止住这个声音。
男人不肯,包裹着蜜液的手指伸进她嘴里,强势破开呻吟,听着她含糊不清地叫床声,没多久便化作沉闷的鼻音。
“嗯嗯嗯唔”
她卖力地舔弄他的手指,极速地前后吞吐,如同那晚在厕所吸吐粗硕的肉物,淫糜的吮吸声勾得人五迷三道。
“舒服吗?”
邢峥沉沉粗喘,每分每秒都在失控的边缘。
女人双眼失魂地吐出手指,颤着嗓子问:“这个是跳蛋吗?”
他眉头一皱,掐着她下巴质问:“你玩过?”
“嗯。”
她沉迷高频震动的美妙,脑子麻乱作一团,很诚实的回答:“我有好多不同类型的小玩具,每一次想你,我都会找一部色色的影片,把里面的男主角想象成你,想象你把我抱起来狠狠操我,边干边说小骚货的水好多,还会在后入时打我的屁股,屁股红红的,你变得好兴奋,把我绑起来摁在沙发上,不管我怎么哭着求你都不肯放过我我啊啊哥哥哥哥我不行了”
“妈的。”
男人的眸光深红发烫,在她此起彼伏的浪叫声中解开拉链,拉下裤头,炙热膨胀的肉物在临近高潮前整根插入,挺腰狠肏几十下。
跳蛋的高频振动与性器暴戾的撞击同时在体内炸开,急促的快感似火山喷发般,燃烧她的每一寸皮肉。
“呜——我会死的——我——啊啊啊——”
她在绚丽的白光中彻底失声,似用刀戳开一颗软化的香梨,失禁的甜汁喷潮飞溅,一半尿湿他的大腿,一半洒满茶几。
不知过了多久,乔浠终于在混沌世界找回自己。
她瞥了眼狼狈不堪的现场,眼眶发红,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可怜兮兮地小声抽泣。
那哭声听得邢峥心疼了,一脸懵然地问她:“怎么了?”
她哽咽着:“茶几被我尿湿了,好丢人。”
邢峥愣了下,喉间滑过一长串压抑的笑音,慢慢拔出肉器,堵在穴内的一大波水顺势流出。
裤子和沙发一片狼藉,空气里满是诱人的腥甜气息。
引导她转过身,正面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揉着雪白的臀肉,玩弄摇摇欲坠的细绳,另一只手给哭成泪人的小女人擦眼泪。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娇气?”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泄愤似地咬他鼻梁,“你还有脸说,都怪你。”
他浓眉一挑,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坏心思地给我买情趣内衣,还用小玩具欺负我。”
“欺负得爽不爽?”
“”
乔浠脸一红,光是茶几上那一大摊水,说不爽都没人信吧。
“你不要混淆视听,这是两码事。”
邢峥仰着头,眸底有火焰在跳跃,“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想这样欺负你了。”
她心头一跳,“多早?”
“读书的时候。”
“变态。”她娇嗔地骂。
男人的指尖顺着脖颈滑到锁骨,嗓音沙哑,“想不想变态操你?”
“想。”
“乖。”
他唇角勾起笑,下一秒粗暴地撕开她的衬衣。
镂空的红色挂脖内衣暴露在视野里,红白相间的视觉冲击分外惊艳,几根红绳交错缠绕,圈起小小粉粉的嫩珠,鲜嫩又美味。
“真好看。”
黯淡的顶灯照拂那双被情欲填满的深瞳,他的声音哑了一个度。
“肉上桌了,我也要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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