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千西立刻回答。
他凑过去,闷闷笑,“真的?”
“你不是没和她发生过什么呐,我为何要吃醋,你不会是骗我吧?”千西转过身,死死沉下脸。
他无奈,“怎会?”瞧她还不开怀,捏捏她的腮帮子,“喂?你——”
“我开玩笑!”她笑着拍开那只手,又收敛笑容,问,“这栋屋子里,是不是也有伍代的相牌?我想去祭拜一下。”毕竟伍代的葬礼,她当时是没可能参加的。
藤原带她上楼,相牌摆在伍代生前的卧室里,伍代的面庞会永远年轻,作为伍代,她再也不会老,就定格在最灿烂的年华。
千西祭拜完,跪在原地,两手交握抵在了胸前,闭起眼。虽不信教,但能给去世的人祝福。
一边的藤原反应过来,千西是在为她祈祷。
祈祷。
祈祷来生。
可是人,真的会有第二世么?藤原眼中映出的千西,渐渐黯淡下去,他垂下了头
又是大雨,雨水压海棠,圆月也藏于风云后。
珍阅的二楼内,小红木床吱吱呀呀了段时间,慢慢停了,他们刚完了一轮,才捏弄几下,那根囊袋前的柱体又直挺挺地竖起来耀武扬威的。
千西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想着他帮自己舔弄过几回,干脆也试一试口弄。
头下去前还调戏,“不想停吧?跟我在一起肯定一下子变得年轻不少,感觉在床上能有无限精力”
藤原笑了笑,“嗯,不想停。”承认也无伤大雅,将避孕套摘掉擦干净液体,等她把发别到脑后,却还磨磨蹭蹭的,忍不住用手轻轻推推她脑袋,暗示她快些,“不想了你可以随时停下来。”
千西也没什么经验品萧,伸出软红舌头,在蘑菇头前碰碰,引来他低沉喘,再一看,他额上有汗,手上的肉棒顶端也泄出乳白精华。
这可比销魂洞刺激,他猛然坐起来,“要不还是别弄,不用委屈自己。”
千西这下不服了,一把又将他摁回去,“躺好躺好躺好,别捣乱。”说罢赶忙在那棒上自下而上一舔,舌碰过软囊,一路舔过棒身上的筋脉,来到柱头,像他嘬脖子那般含住嘬了两口。
藤原被弄得敏感又舒爽,折腾得是对她一点没脾气了,拍拍她脑袋心,暂时纵容她这般毫无章法的玩闹。
她舌头卷上去含咬,吃到咸腥的气味儿,刚要嫌弃,被他捏住了下巴,“别用牙咬,容易泄。”
千西有些懵懂,脸上刺上他那里的阴毛,显得色情,这模样他看了如何不心醉,干脆起来与她亲了几口。
吃到乱七八糟的味道,有他的,也有她的,都混到了一起。
亲完,千西嘴一瘪,嗲声,“不好玩,我不想弄了。”
藤原也不指望能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盘起腿,将她扶过来,“那就不弄了,你坐上来,用下面吃,更方便。”
千西从善如流,给他带上避孕套,一回生二回熟,现在速度快多了,扶正,慢慢让那棒体沉到体内,温度高于平常,细微的蠕动里带着黏腻的水声。
他闷皱着眉,体味这感觉,下一刻,用力一顶,同时手帮她沉,啪的一声,千西小叫,肉贴着肉,吃完了一整根。
坐式比躺更深,那烙铁刻入深处,顶在宫口,猛得一跳,被内里的肌肉绞着,能感受到壮大了些。
藤原试着将手放在千西嫩白的腹部,果真摸到一根凸起的硬物。“感受到了么?我就在这里。”
“你别摁啊,”她哼哼唧唧的,被他慢慢带着抽动起来,“我难受呢。”
“哪里难受?嗯?”他的嗓音在这时是最螭骨好听的,低沉,沙哑,色欲,又柔情蜜意。
“哪里都难受。”千西的手没有着力点,很快乖乖地缠上他脖颈,跟着他一起起伏,这场比较温柔,情欲如拍打礁石的海浪,在一点一点地拂过敏感处,让快感聚集,酥麻感越来越盛,可每当要到巅峰,他便又慢下来。
迟迟不肯给。
千西被欲火焚身折磨地浑身发颤,缠紧了他,“你快点快点快点——”
藤原的坏心思是明显的,在床上,他偶尔也爱玩点情趣游戏。
挑挑眉,“你自己动。好不好?”
说罢,停了下来。
浪潮停留在顶尖尖,迟迟不肯给她致命一击,千西的胜负欲被激起,颤声,鼓鼓气道,“自己出力就自己出力呗!”说罢屁股抬起,找准角度,朝着最痒痒地地方戳,他则欣赏千西沾染情欲的表情,啃咬那弹跳的乳儿,咬的红肿,水光弥漫。
“啊——”一阵耸动后,液体流出,浇在两人还在蠕动进出的连接处,得到满足,她脱力地靠在他肩膀上,不忘为刚刚的游戏回挠他一手,这一挠,好似四两拨千斤,加之被咬得紧紧的地方因着她高潮一收一松,仙仙死死,他也射了白液。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等这阵快意过去。
这还没完,等藤原抱她去浴室洗漱,又变成鸳鸯戏水,避孕套够,没那么多忌讳,两人在水中酣战,水凉了又迭身抵在洗脸池前,镜子面里,两人化身欲男玉女,身上都是对方留下的各色吻痕与战绩。
真真两相缠绵,至死方休。
三四次做完,两人都有点虚。外头天色压黑,他瞧了瞧表,“一会儿送你回家。”
她一滚,滚趴到了藤原胸膛,两只乳儿压得奶胖扁扁的,乳头戳着他的,舔了舔唇,“你明天陪我去找下户傅好不好?”
“找到了,”她将脸转到一边,腮帮子贴着那肌肉,听着蓬勃的心跳,“他就躲在一百多公里外的飞行中队里,彩杉说,那里在执行神风特攻。”
“神风?”
千西瞪着眼,“神风,就是神风!”千西略有耳闻,不敢确定,追着他问,“那是不是有去无回,送死的地方?他们真的会把驾驶舱焊死只能和对方同归于尽吗?”得到他的颔首,千西眼睛瞪得更大,“彩杉都快急死了,但是那孩子根本不听劝。他亲姐姐都已经待产了,他也不回家,彩杉没法出远门,我替她去劝劝。”
“你也说他谁的话都不听,难道就能听你的话么?”藤原太了解洗脑术和自欺欺人的思想了。
千西失落地吸吸鼻子,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你不知道,户傅从前可乖了,他刚出生时,我还在二伯母的产房抱过呢,就跟个小猴子一样。”
藤原伸手揉揉她脑袋,黑发被揉得蓬蓬乱。他将她揽过去,千西调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继续说。
“虽然叛逆,但他向来最听我和彩杉的话了,从小打到大,也还是亲近我的,什么都愿意跟我分享,他只是糊涂了,人都会犯糊涂的呀,怎能眼睁睁看着他真去送死呢。”
“我们提前商量好了,如果这次还劝不回来,二伯就去将他五花大绑绑回去,等战争一结束,他的脑子就差不多清醒了。”
藤原心紧了紧,曾几何时,信坊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死的。
“好,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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