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Lucas的生日,爸爸忙着他在德克萨斯州的生意,已经出差了一个礼拜。这次也在我的预测范围内,看来他并没有打算回来,更确切来说,他可能根本不记得Lucas的生日。
当然,我和Betty的哥哥:Lucas,他显然不这么觉得。事实上,我是说他已经玩嗨了,违背了父亲多年的规定,好像从我有记忆开始,他总是乐于挑战父亲的权威。
说实话,我认为他的做法实在有些愚蠢。就算不想遵守那些所谓的家庭规定,至少,至少不要表露得那么明显,好像上帝都要知道你反抗的壮举。如果换作是我,我只会换一种更加温和的方式,这才是绅士该做的,不是吗?
好的,不能让话题跑得太远。关于我说他玩嗨了这件事当然有事实依据。Lucas的那些好友许久前就在商议要给他举办一场生日party,原因是他们都举办过许多场了,可他们的兄弟却一场都未举办过,那是多么让人感到遗憾的一件事啊。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可让我感到烦闷的是派对的地点理所当然的定在了我家。这意味着我不仅要看到整栋屋子被挂上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无聊彩带,还要忍受他们几个小时甚至通宵的吵闹。
God,为什么人的眼睛与耳朵不能有选择性地接收外来信息呢?
事实上确实如此,我在睡了3小时不到已经被他们陆陆续续吵醒多次。这一次,我感到口腔内的干燥,它提醒着我去摄取点水分。
打开房门,楼下还在欢呼。我为Betty庆幸,早有先见之明的她已经逃到了祖父祖母的小镇,不然,我敢肯定她会拿着她的书砸在楼下那几个作乱的男生的脸上。
二楼对比之下显得有些安静。我没有在意,准备绕过Lucas的房间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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