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一边痴迷地喊着萝兰的名字,一边像往常一样给她做前戏。可无济于事,萝兰的身体像是干涸失去生命力的草地,枯黄又贫瘠。
紧靠龟头顶端溢出的少量液体是很难进入穴肉里的。埃文斯磨了许久,才进去一点点,龟头又卡在了甬道的三分之一处。
“萝兰大人,我好难受......能帮帮我吗,别睡了好吗?”
埃文斯边渴求着,边继续艰难进入。他已经彻底陷入迷幻中,脑子里所有清醒的弦全部崩裂。
他甚至低头咬住萝兰的脖子,向里面注入催情毒素,妄图能激起她的那么一点反应。
十几分钟后,萝兰仍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安静地像一个提线木偶。埃文斯怎么动她,她就怎么动。
性器一度硬了软,软了又硬,埃文斯最后还是抽出来,龟头擦过穴口时,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量也少得可怜。
他觉得自己的快感和萝兰是联系在一起的,萝兰没有感觉,他也就射不出东西。之前觉得做爱舒服,也只是因为萝兰觉得舒服。
他喜欢看萝兰爽到翻白眼的神情和高潮时忍不住缩着颤抖的腿肉。
埃文斯终于忍不住,再次趴伏在萝兰身上哭咽起来。
男人的哭声很细小,在静谧的房间里却显得很清晰。一声隔着一声,像是小狗的抽噎。
这是埃文斯最后一次哭泣。
如果萝兰还在的话,一定会上前环住他的头,温柔问他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难过。
1423年的夏初,5月22日的凌晨。
埃文斯彻底清醒,萝兰真的死了。
三天后,埃文斯将萝兰埋在了伦敦北郊的海格特地区。
同时亲自刻碑立碑。
“Loran Hernando 1375-1423
Evans Hernando 1393-1423
赫尔南多夫妇长眠于此,请勿打扰”
然后是兵荒马乱的,声色犬马的,他一个人的六百年。
世界分离,再重构。
唯独埃文斯如古旧时钟,按部就班地生活、流浪,最后构成一个破碎而又坚韧的他。
绝望却又充满希望地等待萝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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