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用力勾缠着桑园嫩热的舌肉,又缓缓吸吮内壁每一寸软肉,透明的银丝止不住地从两人的唇瓣粘合处溢出来。
然后是衬衫,文胸轻易被蒲柏撕成几片。
他最是没耐心帮女人脱衣服,偏偏埃文斯很有心性,在这事开始前最喜欢帮萝兰一个结一个结打开鱼骨胸衣。每次被压抑在埃文斯体内,看着自己的手指慢腾腾地解衣服,他就暴躁得不行。
看见床上碎落的布料,蒲柏在心里对沉睡的埃文斯嗤笑,看看,你也有今天。
蒲柏借着月光审视底下这具身体,每一寸肉都长得恰到好处,鼓鼓的胸脯,有形的肋骨,纤细的腰肢,再往下便是被内裤遮住的秘密。
真美,蒲柏忍不住在心里赞叹,如果戈雅*还在世的话,那他笔下裸体的女主人公将不再会是玛哈。
“别,别吸了......呜,好涨......”
桑园有点受不住地求饶,虚软瘫在床上。她觉得自己下面流了好多水,因为没有耻毛的缓冲和遮掩,所以桑园下面比其他人都要更敏感。
蒲柏深埋在桑园的乳肉里,手指搭在她的肩头,若有似无地摩挲,实则暗中施力压住躁动的桑园。
蒲柏在桑园身上随意跳动的指尖,像是她一道不得不聆听的指令。多巴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兴奋过,也从未平息。
桑园其实已经燥热得不行,但她还是努力睁开眼去看灰绿眼眸的埃文斯俯身在自己身上放肆作乱,这样迷幻的场景她太熟悉了。
在梦里也同样有个男人带着她一次又一次冲上高潮。
桑园是有点不知所措的,明明是从未经历过,非常陌生的情事,但她在埃文斯的手底下,却像是尝过无数次。
她其实是在手足无措自己对情潮的驾轻就熟和对埃文斯的毫不抗拒。
脑海中白光一现,桑园忍不住地喘息,她现实生活中第一次的高潮到了,仅仅只是靠埃文斯的手指。
她好像想起来了,梦里的男人就是埃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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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雅,西班牙浪漫主义画派画家,代表作《裸体的玛哈》,美术史家们认为,近代欧洲的绘画是从戈雅开始的。戈雅是敢于用自己的作品向宗教裁判所挑战的最突出的一位画家。
看到评论区有姐妹猜出蒲柏是谁了,奖励下一章蒲柏狠狠xx桑园。(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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