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朝醒来时便发现自己人处崖底,这会儿还在下着蒙蒙细雨,望着在眼前所隔开的雨幕,不清楚之前都发生了何事。
暮朝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她现在不该这样的。
好像要去找什么人…还是必须要去找的人。
那人是什么人来着?根本就记不起来了。
“我不能留在这里吧。”她用手扶着脑袋,想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要去找谁。
暮朝放开手,摸到了腰间所系的东西,遂而低着头去寻来看。
等一看是两样腰间配件,系的是玉禁步,还有香囊。
香囊上还绣下了一行小字,字迹剑走偏锋,不安分的写法,就算是硬绣下来的,也能看出那人一惯以来的嚣张,改都改变不了。
可是那行字在绣出这些字来,所给的意思千万般不同,还是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就好像这为她所绣字的男人不该做着这事儿,却是为她做了。
要平心而论的话,暮朝没有啥缘由就会想出他是任何人都不能比得上的人。
暮朝撑着身体站起来,还在喃喃细语那些字,头疼的要人命,还是边走边说道:“我叫暮朝是吗。”
“赠于吾妹,暮朝。”她一次次把这句话拿出来说,就是没想到一点有用的回忆,除了摔下来砸到的头痛感,真的就没有能想到的了。
她都忘记怎么摔下崖来的了,幸好有挡着的树木,没那么容易就摔死了。
暮朝腰间的玉禁步随着她的走动小声响了点。
点点瓦雨小得快停了雨,漆漆雨点飞到了香囊,刻意的亮出来了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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