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离听他这么说,感觉有转机。
“这么说,道长能救我?”
可净真却摇了摇头。
“不是救你,是吊着你的命,最多五年,蛊虫都是主人以自身血脉豢养的邪物,只要主人不死,蛊虫便不灭,五年之内,找到给你下蛊的人,只有他才能真正救你。”
初时离听完却是眉头紧皱。
主人不死,蛊虫不灭....
可他的蛊却是朔北琛下的,那人是初时离亲手推下的悬崖.....
难道.....
他没死!
路凌烨同样像是想到了这一点,二人相视一望。
净真见两人眉来眼去的,无奈的说道:“行了,别你看我,我看你了,要想活命就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凌烨见状也不隐瞒,将来龙去脉说的明明白白。
净真愁眉听完。
“你们还真会挑人,碰上谁不好偏生碰到北朝的朔北琛。”
“道长,这个人可有何不妥?”
净真轻哼一声。
“朔北琛体内的蛊王非同寻常,是自娘胎中带出来,他本人对蛊虫有异于常人的控制,是北朝的天才。
但也因此,自小身娇体弱,算是用蛊虫吊命,想从他的手上拿到解药,有些难....”
“行了,说这么多也没用,凡尘之事皆由天定。”
净真叹了口气,随后转身看向初时离。
“初娃娃,你可愿做我的徒弟?”
初时离原本听净真说的有些入神,被这么一问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
净真见他神情有些呆愣,笑了一声。
“既然要吊着你的命,那就跟我学医,但我也只教你医术,不必跟贫道一般出家入道。”
初时离听他这么说,脸上泛着喜悦。
“能做道长您的徒弟,是时离的荣幸。”
说着他就要起身拜师,被净真制止。
“行了,这拜师礼等你好利索再拜也不晚。”
初时离见状也不强求,躺了回去。
夜晚。
初时离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帷帐发呆。
路凌烨走进来,抚上他的脸颊。
“阿离在想什么?”
初时离歪头看他,随后掀开了被子,晃了晃挂在脚腕上的金色链子。
“在想这个。”
金色链子在烛光的照耀下隐隐闪着微光,配上那纤细的脚腕独有一番滋味。
链子的内里被裹上柔软的棉花,白天戴着,初时离根本没有感觉出来。
路凌烨眸光暗了暗,满意的点了点头。
“阿离戴着怪好看的。”
初时离见他的重点都搞错了,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
“重点难道不是我为什么会戴着这个东西吗?”
路凌烨握住他的手,转身脱鞋上床,将他抱在了怀里,将头抵在他的颈边不语。
初时离见状也不问,虽然能猜到几分,但还是想等着他自己说。
“阿离,总叫本王担心。”
终于路凌烨打破了沉默,轻声说着。
“所以这就是阿烨锁住我的理由?”
路凌烨没点头也没摇头,他闭了闭双眸,压下眼底涌上来的偏执。
不止如此,他还想要囚禁他,占有他,永生永世锁在身边,让他眼中只有一人,心中只念一人,连命也都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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