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虽然他们两个是在没有预料、没有规划、没有准备、没有承诺、没有责任下发生关係,但是他们近十年的那默默的情谊,却在这慢慢长夜爆发成激情与爱火,将累积已久的痴狂与热恋散发出来,将过去的一点一滴的爱意与思念,提升到另一种境界,晋陞成肢体的接触,将过去沉淀已久、积蓄已久、摆放已久的情,通通释放出来,来到了爱情当中另一个更高的层次,将过去的绵绵情意转化成另一种爱,将这样深情的抚摸与身体的融入,让两人混合成一体而难以分辨,化剎那为永恆,在你心中,已深深烙印着我的一切,而在我心中,已存在着一个永不磨灭的你的印子…
隔天一早,当锦明发现自己竟和淑蓉裸着身体睡在一起时,害怕而感到不可思议,更加充满了惊讶与慌张...他冷静地仔细回想起自己昨天究竟发生了甚么事,越想越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越想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像电视剧的剧情般,酒后乱性而做出了不可挽救不可挽回不可回头的事,顿时感到很懊悔难过。
但事情却已经发生了,就摆在眼前了,于是,他感到头脑非常的混乱且疼痛。但是,回想起昨夜的每一个画面,他们相爱的一切你儂我儂,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都让他怀念不已而感到温暖甜蜜,也许,昨晚就是他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夜了,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璀璨的一晚,他终于敢放胆去爱了,他一直把对淑蓉的这份爱憋着闷着,所以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人生竟然可以过得如此浪漫而美好,他终于知道为何古人会形容做这件事为「鱼水之欢」了!
虽然一直以来,他都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样的事情是不容许发生的,他一直都把他对淑蓉的情与爱忍着放着,他知道就算他多么的喜欢淑蓉也不能对他有半分遐想,他都已经克制自己那么多年了,但他竟还是做出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但事时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样呢?只能想想办法了,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觉得内心一直感到万般的着急与不安…
看着还在沉睡的淑蓉,让他更加痛很自己且不断地责怪自己,他现在只想好好冷静一下,先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再好好地想一想。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只感到十分的惊慌失措,只想逃避他的衝动,躲避他所做的一切,于是,他手忙脚乱地拿了钥匙,疯狂地衝出门外,看到那台淑蓉替他开过来的车子,二话不说地就坐上车开走了,想要赶快离开这个令他徬徨无助、手足无措的地方,远离那个令他汗顏惭愧另他畏惧的事实。
他心中对淑蓉的柔情万种,已经通通化作所有的烦恼与纠结了,他将他那悔恨与自责的心,转换成紧张而暴戾的情绪,他只是紧握着方向盘,然后不断地加速不断地前进断地在乱开,他的脑中已经是一片混乱了,眼前也早已是空白一片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开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甚么,他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头脑控制了,现在,他根本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前面是红灯还是绿灯了...
他的心里只是在不断地吶喊着:「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不看好自己?我该怎么办?」而没有注意到前面的车辆,此时,悲剧果然发生了,在那个繁忙杂乱的交叉路口上,他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被眼前的那台大卡车给撞了,当他注意到眼前那庞大的卡车时,想要闪开躲开却早已措手不及了...
他那柔软的身躯,又怎么能抵得过那坚硬的钢铁?
当他有意识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周围都是陌生的环境,迷迷糊糊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躺在哪里,只是听到了一点儿人声,又晕眩了过去,然后作了无数个奇奇怪怪的梦,梦醒了他全忘了自己梦见什么,当他张开了眼睛时,模模糊胡的看不清楚,似乎看到淑蓉就在他身边,但又马上昏了过去,就这样半睡半醒了好几天,终于有一天,他有了知觉,头脑清醒了,他镇定的看着四周,发现到自己竟是躺在一间医院里!
此时,门外走进了一对男女,锦明定睛一看,那两人不就是他今生最得意的两位门生,淑蓉和政霖吗?看到淑蓉,他的内心很慌乱,既是内疚,又是抱歉,又是难以割捨的爱恋...
面红耳赤的锦明,感觉到无地自容,想要找一个洞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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