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驯养的。”
“那一定很难吧。”
巫祁耐心回道:“不算难。蛇其实很不聪明,但它的记忆力很好,只要耐心驯养一段时间就会有效果。”
“你驯阿银花了多少时间?”
“三个月。”
江月眠心想这也不久嘛。
瞧出她心思的巫祁说:“你若也想驯养一条,首先得学会饲养金蚕,它们吃的不好会闹脾气。”
“这么麻烦啊。”
那还是算了吧。幼时曾亲眼看过师父炼蛊,把一条条形状颜色各异的虫子放进器皿里,它们蠕动着身子互相吞咬的恶心画面,从此叫她对蛊术敬而远之。
这个话题结束,俩人没再闲聊。
穿过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他们走到山脚下才发现崖底是有平地的,前面的密林比他俩刚走过的山坡还要阴暗,抬头望向密不透风的繁茂枝叶,像是要吞噬半个天空的怪物。
巫祁因为怕夜明珠的荧光会吸引未知的敌人注意,自下了云梯后就揣在怀里没用,好在银蛇并不受黑暗影响,依旧可以帮他探路,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继续沿着道路前行。
约莫行了百步,跑在前面的银蛇突然折回,并冲着巫祁不停地吐信子,两人对视一眼忙猫着腰钻进半人高的草丛中。
刚隐藏好便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躲在草丛里的二人凝神屏气大气不敢出一个,本以为要么来人路过俩人的藏身之处,或隐蔽点被发现,却没想到面临的是听一对男女野合。
“别往前走了,在这里就行。”
“会不会被发现?”
“除了咱俩谁敢闯禁地。”男人嘿嘿笑两声,语气变得猥琐:“嫂子快解开衣裳,我馋一天了,想喝奶。”
他话音刚落,那女人嗔了句“死鬼”,之后一阵污言碎语的调笑,伴随着宽衣解带的窸窣声,事态越发变得不可描述起来。
躲在暗处的江月眠一开始还有兴趣听着,后来听那男的说什么“骚货水真多”“给好好夹紧了”“看我怎么干死你”“鸡巴都要被你吃射了”等等,这之类的粗鄙话语听得她连连翻白眼。
更好笑的是,俩人只搞了不到一刻钟就结束了,那女人似乎不甚满意,缠着男人想继续,男人却气喘吁吁地说:“让我歇会儿。”
江月眠差点没笑出声,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忍得那叫一个辛苦。
一旁的巫祁察觉到她身子微颤,以为是气的,想了想一姑娘家被迫听人野合确实挺令人生气的,他稍微侧了下身子,而后抬起手帮江月眠捂住了她的两耳。
耳朵突然被温热的手掌紧紧贴住,江月眠惊讶地微张嘴巴,她先是困惑,待意识到耳根变清净了才猜出对方的意思。
这家伙还挺贴心的,她失笑。
又蹲着等了一小会儿,捂着她耳朵的手撒开,巫祁压低声音说:“他们走了。”
江月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因为急着躲草丛里她的姿势没有调整好,这会儿承重较多的左腿变得又酸又麻,她下意识想扶着巫祁的胳膊站起来,却没想对方动作太快自己扑了个空,而后她人向一旁载去。
“小心。”
察觉异样的巫祁立即伸手想搀一把,迈过去的脚却不慎踩到了什么东西,他刚感觉到脚踝好似被绳子缠住了,人就被一股力量飞快往丛林深处拽去。
“呀!”江月眠低呼一声,下意识迈腿追去,却不曾想自己也踩中了圈套,也被一股力量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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