阕晏珩很想就在这里办了她。
出门前的那点旖念,此刻成了执念。
他又不怕安平王,自然并不顾忌什么。
见两位爷爷还在和赵昶谈论什么沿路的风物民情,他怎么也坐不下去。
直接拉起南枝的手,“表妹有点晕船,我带她去船弦透透气。”
南枝不明就以,又不敢反对,直接擦了嘴,简单对那王爷福身后,被阕晏珩拽走了。
船弦很宽,还摆了一张茶桌,茶桌上方,有遮阳的白色布伞。
面前,是尖尖的船头,而这一层的下面,便是掌舵开船的人。
湖面风景,开阔旷野,白鹤盘旋,蓝天高远,湖水激荡,打在船弦上,发出噗啦噗拉的巨响。
他们就坐在空无一人的茶桌旁。
阕晏珩直接把南枝按倒在几乎只能看到脑袋的高靠背椅子上,而他同时拉过另一个,和她紧紧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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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处看来,就只是两个坐得近,正在说话的人。
而实际上,阕晏珩的手指,已经急不可耐的伸进她的襦裙里,粗喘中把玩她肥厚流水的阴唇和阴蒂。
前面无人,船舷很宽,视野舒畅。
南枝被他揉捏的起了性,张开腿,直接用裙子遮住她已经褪到腿弯的亵裤,“小表哥,囡囡还没在外面这样玩过呢,真刺激,你摸的我好舒服。”
她也横手过来,直接扯下他裤腰,柔夷摸上那青筋虬隆的大鸡巴,从软肉坨的那处细缝开始,指甲轻轻划过肉棒的每一寸,最后停留在两个卵蛋和密结程团的黑毛上,在那不断打旋勾拉,扯起他的阴毛,把连个卵蛋当小球,不断的揉搓放下。
阕晏珩闷哼声声,却不敢发出来。
这周围看似安静,其实到处都有安平王的眼线。
他也是精虫上脑,一冲动便带表妹来发狂。
理智尚在的他,很快阻止表妹的挑逗,留下一句“回去收拾你。”
两人匆匆收场,好像只是吹了会儿风,晒了会太阳而已。
等到回到舱里,两位爷爷的眼神,迅速巡睃过来,旋即继续和王爷谈笑风生,直到船停在白鹤岛上。
葳蕤的矮松和侧柏,停歇着灰褐细脚的白鹤。
鸟粪味太浓,鹤毛乱飞,其实并不适合游玩。
可南枝不敢说,更不敢表现出不悦,紧紧捻起外公的腰间布料,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安平王的小眯缝眼,好几次扫过她细白的小手指,这让她更紧张,死死拽住外公的腰间布料,不敢撒手。
阕逸舟把她手拿过来,放在掌心里,“王爷请见谅,我这外孙女没见过什么外人,让王爷见笑,实在不好意思。”
说完,还把她手放唇边,轻轻摩挲好几下。
外公带着灼热酒气的唇,让她手背顿时想要发起烧来。
她瑟缩,想要避开,哪知外公的手如铁钳一般,不让她走,最后,还在她手心里,狠狠舔了几次。
阕逸舟继续就着酒性,把南枝抱在怀里,摸她小脑袋,没看王爷,只是看平静的湖面,“我这小宝贝儿,可是咱们阕家的命根子,心头肉,谁也夺不走。就像王爷嗜好美酒一般,什么都能舍,挚爱可舍不得。”
安平王讪讪笑,“阕老爷果真是重情义的人,外孙女都能如珍似宝,让人佩服。”
最终把眼光一到两只正在交配的白鹤身上。
南枝垂脸敛眉,她明白,外公说这些的意思,代表什么。
被人呵护的感觉,让她紧紧牵住外公的手,直到回到客栈,都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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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只能三更····
明天休息,我起大早还债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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