阕仲夏生的魁梧,因为常年在外面跑,脸面黝黑。
再加上他继承祖先的面貌,好像更彻底一些:头发卷曲,披散满头,而眼鼻更深凹,立体。
再配上他那满下巴的深棕色络腮胡。
几乎和现在的异族人,没什么两样。
虽然是南枝的嫡亲二舅舅,可她从未见过,更别谈有感情。
此刻,着一身赤黑短打装,腰间斜跨寒光闪闪的大弯刀,袖管扎紧,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袖箭,他只是站在床边,望她呵呵笑,南枝都吓得往外祖怀里钻。
“别怕,他就是面相凶,爱说狠话,心肠软的很。”
旁若无人亲她脸,手掌在她后面安慰轻拍,转脸对小儿子笑着叱喝,“还不去赶紧洗洗,洗干净过来陪外孙女。把你那吓死人的下巴胡子给刮干净,不然不给亲。”
阕仲夏还是呵呵笑,走了。
阕逸舟,见偌大的房间,总算只剩下自己一个,几天不敢有的心思,立刻冒出来。
这两天,那两个讨厌鬼,只要在府里,几乎就黏在松鹤院不走。
害他也跟着修身养性。
前五十年的日子,在外孙女来到之后,都感觉是一场梦。
除了两个长大的儿子,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
是外孙女的到达,唤醒他沉睡的鸡巴,也唤醒他勃勃的生命力。
此刻,见外孙女已经神色正常,正靠在他怀里,桃脸粉腮,咬住小手指,哼着不知名的小调,那点旖旎的小心思,怎么也压不住。
不顾还有冬雪在屏风外给小姐做厚底的新鞋,阕逸舟嘴角过去,把后颈箍住。
南枝闭眼,把菱唇奉上。
两人倒下,开始是浅尝辄止,舌头沿着唇角边,四处轻划,等到南枝,促狭伸出粉嫩的小舌,阕逸舟便再也绷不住,他也不想忍。
大舌和小舌搅缠挑逗间,他已经头脑空白,浑身都好像变得年轻有活力。
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把脑袋更紧更近地贴近外孙女,他想要她,如果不是见她受伤,他已经脱她亵裤,鸡巴插入,狠狠耸动。
外面的冬雪,听见声响,低眼红脸,端着针线篮赶紧避开,在廊庑下守门。
阕逸舟只要闻见外孙女身上的淡淡味道,便宛如脱缰的野马。
手掌从短襦的下摆往上走,直到停在一处高耸,便手掌缩成团,手指尖在那处殷红的奶头上搓捏揉拉。
好几天都没沾男人边的南枝,好像僵硬的肢体,也被唤醒。
她轻吟娇喘,把胸脯往上挺,把短襦的衣摆往上薅,露出一对又长了些的奶儿,示意外公来吃。
阕逸舟见外孙女一副娇媚姿态,下身的老伙计,早就硬的疼胀。
可他还是不敢动,外孙女手掌上醒目的纱布条,让他只敢亲嘴吃奶,最多,舌头在上半身到处游走。
两人亲的忘我,即便有人进来,都没察觉。
既然冬雪没提醒,那来的就是阕家的男人。
阕逸帆,在和孙子短暂而激动的相见过后,还是想来东宅,毕竟这里有大哥,还有宝贝儿。
好几天都没闻见她身上的味儿,更别提亲嘴摸奶。
今天是端午节,他就想去任性一回。
哪知,迫不及待赶到,见到冬雪在廊庑,他心里就开始打突突。
这是哪个混账,宝贝儿还没养利索就偷吃?
气哄哄往屏风后来,见到交缠在一起的两张嘴儿,他立刻偃旗息鼓,赶紧拖鞋上床,加入进来。
老兄弟们的默契,只需一个眼神。
阕逸舟本来是两只手都在揉奶,轮流吸。
这会,只得放弃一边,让给他弟弟。
南枝见人多了一个,越发骚浪起来。
他们吃奶亲嘴,她的两只手,分别伸进他们的亵裤,去玩那她觉得好玩的两坨卵蛋。
软软的,凉凉的,薄薄的皮子里,包着两个小圆坨。
轻轻捏,两个小蛋,居然还能靠在一起。
真的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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