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文清吗?”
“舅舅?”沈文清不太确定地问。
“你怎么找来了?”对于沈文清的到来,孙伟铭非常惊讶。
沈文清低头,孙伟铭一愣,竟心有灵犀般知道这是出事了。
拉着沈文清坐到了接客的桌边,帮沈文清倒了一杯茶,然后慢慢引导沈文清,在这缓和地气氛中,沈文清将事情一一道来,最后还说明了来意。
孙伟铭怒砸桌上的茶杯,骂道:“沈家欺人太甚,竟敢……”说到一半又想起沈文清也姓沈,只能噎下那口气,说道:“文清侄儿不要怕,舅舅定给你主持公道。”
有了孙伟铭的这句话,沈文清总算放下心来,从早上开始一直提着的心一放下,生理上的饥饿感就涌上来。咕噜咕噜的两声,孙伟铭宠溺一笑,就出门让看店的伙计去前头的酒楼打包一些吃食。
此时的沈文清还不知道,孙伟铭虽有心帮忙却不一定有力,倘若他能力出众,沈文清的母亲孙氏何至于劳累而死,这之后一番大闹自然是少不得的。
当天夜里,沈文清就在孙伟铭的家里过夜。孙伟铭的房子也在县城里,是一个小院子,沈文清被安排在客房,是夜,听说他的舅妈冯氏回来了,沈文清就整理一下想要去拜访。
来到门前,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门里一阵茶碗破碎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尖细的女子叫声
“你是不是疯了,就你那个侄儿,若真是一个安分的,为何会在外面欠下3两银子的债务。3两银子,不是3串铜板,我们哪里来的这些银子?”
“你小点声,莫让文清侄儿听到。我们怎么会连3两银子都没有,再说,他已经有1两银子,我们只要再2两银子借他就好!”
“呵,听到?我就是要让那些个不要脸的人听听,让他厚着脸皮到我们家打秋风。2两银子,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以为这2两银子是地上捡的吗?岂是那般好赚的?”
“你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你说的倒是句句在理。那你将家里银子搬回你娘家时怎么没有这般想?”
“你还是不是人?我娘生病要钱,我身为女儿奉上一二孝敬,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你身为女婿难道还要计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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