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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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后面进入,一开始插得不深,让omega适应被填满的感觉。

但发情期的omega并不需要适应,龟头操到敏感的地方,程问音咬着枕头一角,不自觉地晃腰,穴心不断分泌着情液,打湿交合处,顺着会阴,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毛巾早就备好放在床头,齐砚行拿过来,很熟练地擦了擦交合的地方,不然才做了一半床单就要湿透了。

因为不常用后入的姿势,程问音要更敏感些,alpha才操了几下重的,他里面就高潮了,阴茎蹭在床单上,射出几股稀白的精液。

alpha从身体里退出去了,程问音轻轻喘着气,翻过身,面对面地抱住他,张开腿勾住他的腰,两个人很默契地接了个吻。

齐砚行还含着他的下唇,双手托住臀瓣,再次将粗硬的性器顶进去。

第一回 主要是迁就omega的感觉,让他喷一次,好缓解发情热,第二回就不需要顾虑太多了,该怎么操就怎么操。

不能内射,不能怀宝宝。

感受到alpha隔着套子射在了自己里面,程问音再次急切地问他为什么,又再次得到相同的答案。

他委屈地抓着alpha的手指,还没缓过这一阵高潮,又贪心地讨要起下一步,“那……今天也要插着睡,好不好?”

为了弥补白天的空缺,前两天,齐砚行几乎是整夜插在omega情动湿润的身体里,醒来再就着夜里的余韵做一次。这样程问音便能吃得很饱,能管一上午的事。

“好,”齐砚行换了新的套戴上,随意撸动几下,顶进omega夹紧的腿根,龟头试探地碰着还在流水的小口,“我轻一点进去。”

两个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亲密的触觉太过真实,程问音满足得想要叹息。他窝在alpha怀里,被松木气息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仿佛身处云端,漂浮着,却又能踏下心来。

他心想,没有比这更棒的发情期了。

快感是一层层慢慢积累的。

原本只是饱胀和被填满的安心,但到了后半夜,尤其接近清晨时,敏感的穴肉感受到阴茎的每一寸变化,再次湿得不成样子,alpha那处粗黑的耻毛蹭在穴口,带来的战栗也被无限放大。

程问音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打了个哆嗦,毫无防备地在睡梦中高潮了,内壁一阵阵痉挛抽动,收缩着夹紧插在里面的肉棒。

他有些害怕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但又空虚得厉害,蹭着alpha收在自己胸前的手掌,主动将阴茎吞得更深。

“怎么了,音音?”齐砚行惊醒,伸手拧开小夜灯,嗓音很哑,“哪里不舒服?”

程问音转过头,手指和声音都发着抖,“里面好痒,难受……”

齐砚行很快反应过来,吻了吻omega的额头,又轻轻抚摸着小腹,哄他平静下来,手再次往枕头下面摸,“等下,我换一个套,很快。”

程问音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不要,不要出去……”

“好,不出去。”齐砚行无条件顺着他,撩开他颈后散乱的头发,在腺体上吻了吻。

从侧后插入的体位适合夜晚的温存,但不方便抽送,他这次没有问程问音想要什么姿势,直接将他抱到腿上,变成背对着自己坐在阴茎上的姿势。

交合的地方很快变得湿淋淋的,程问音小腿折在身侧,整个上身无力地靠在alpha胸前。他抓着alpha宽大的手掌,捂在自己小腹上,“里面好满、嗯……”

他并非意识混乱,相反,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仗着天还没亮,允许自己胆子大一点,举止间有种羞涩的放荡。

齐砚行单手解开他的衣扣,手指夹着一侧的乳尖逗弄,一边在他耳根处轻咬,隔一会儿就叫他一声音音,叫完了又不说别的。

他在床上不会说助兴的话,情动之际只会反复念着爱人的小名。

偏偏程问音非常吃他这一套笨蛋情话,被他叫得很湿,脚趾蜷起又松开,自己摸上身前翘起的阴茎,跟着alpha操弄的节奏,慢慢地揉。

这场半夜莫名其妙开始的性爱让他喜欢极了,主动摆着腰,一下下骑着alpha的东西,结果体力不支,没几下就疲软地瘫坐在alpha腿上。

齐砚行怕他难受,便也很配合地没有再动。

短暂的失神后,程问音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偏过头,讨好似地舔了舔alpha的喉结,“砚行……你、你会不会累?”

齐砚行毫无准备,被这个问题可爱到了,“怎么会。”

他忍不住亲了一口omega红扑扑的脸,“这又不是工作,也不是为了完成任务。”

“爱音音怎么会累。”

发情期很特殊,身体上的诉求总是大于一切,欲望占上风,不会有人刻意去察觉爱意,但程问音偏偏在这个时候心跳加快,只是单纯为这个人而心动不已,浓到腥甜的橙花香忽然夹杂了一瞬的青涩。

他眨了眨眼,扭着头,吻住alpha的嘴唇。

身体和灵魂都完美契合,之后的每一步都只需要遵循本能。舌尖相互勾动,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齐砚行握着他的双乳,慢慢地顶弄,他也前后晃着腰,给自己更多甜头。

程问音又变得晕晕乎乎的,问他的alpha:“你也很舒服对不对?”

齐砚行收紧胳膊,像是将他困在自己身前,“……当然。”

“所以一会儿可能还是需要换一个套,”他呼吸快要和程问音一样热,吻着他的脸颊,情难自禁地喘出几个在程问音听来十分色气的音节,“很舒服,我也会想射。”

程问音像是被他这句话给烫着了,呜咽着软了腰,再也没力气自己找甜头吃,只能被alpha紧紧箍着腰,几乎是被按在阴茎上,不断进入。

他感觉到穴里的粗硬又胀大了一圈,是alpha快要射了,他心里头一阵发痒,忽然挣扎起来,脚踩在床单上乱动。

“怎么了?”齐砚行吻他凌乱的长发,胡茬蹭着他的后颈,不经意间擦过腺体,激起战栗。

“唔,想看你……”他小声嘟囔。

齐砚行立刻照做,提着他的腰,换成面对面抱着的姿势。

很古怪的是,两个人对视时,性爱的节奏莫名放缓了。齐砚行不住地抚摸爱人的脸颊,那种爱怜的眼神,是任何话语和动作都难以准确表达出来的。

其实自始至终,这个寡言的alpha从不缺乏爱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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