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种满了红叶的山谷,苏落落踩着柔软的地面,感觉身侧兽人的情绪渐渐冷静了下来,就是攥着她的手一直在发抖。
“泽尔修斯,我们今天就在这边住吧?”
苏落落勾了勾他的手指,“家里的生意交给白夜狐打理了,采买的材料也能支撑一段时间,我们在中心集镇呆几天怎么样?”
她想过了,刚刚泽尔修斯会那么失态,除了那朵蓝色的玫瑰可能隐藏着一些她不知道的秘密外,或许也和他担忧自己的兽纹污染有关。
在和她谈过后,海塔尔医生也单独和泽尔修斯聊了一会儿,时间很短,只有几分钟,可从那过后,泽尔修斯的情绪就更不稳定了,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苏落落想着,忽然产生了一个很惊悚的想法——
该不会海塔尔医生说的是真的,泽尔修斯的蟒蛇真的产生了畸变,具备了狼族和龙族的部分特征吧?
可是她上次还感受过,暂时还没有。
眼神逐渐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苏落落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这段时间泽尔修斯神出鬼没的作息和经常发疯的行为。
那什么可能多了一个,正常兽人都接受不了。
他弄出一个化身,难道也是在试图解决这个问题?
“……”在心底怜爱了小可怜啾几秒,苏落落望了望四周,趁着没人,踮起脚亲了一下银发兽人的下巴。
她一双剪瞳里写满了认真的神色,“泽尔修斯,你不要害怕,有一些兽人难以启齿的问题,咳…很正常,我不会嫌弃你的,你看我身体也不太好。”
泽尔修斯:“?”
他尚未言语,面前娇弱的小雌性瓷白的面颊就渐渐染上了醉酒一般的红晕。
她贝齿轻咬下唇,语气软了几分,难为情道,“海医生给我们开了一些养神的药草,只要按照剂量服用,然、然后……联结,你就会慢慢痊愈的。”
泽尔修斯:“……”
他顿了片刻,才意识到苏落落在说什么,眸光一暗,搂着小雌性的腰将她往上带了几分,饱满的唇珠贴在她泛着粉的耳垂上,“落,愿意被我浇灌?”
不是那只正处于求偶期的啾,而是拥有完整记忆的、暴虐的他。
性.感低沉的声音贴着耳朵,还有点儿乞求一般的喑哑,从银发兽人薄唇中吐露而出。
和初遇时不同,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许多,说话速度也快上了不少,暧昧的话语连成一片,敲击在苏落落耳膜上,带起一阵乱砰砰的心跳。
她脸颊发烫,视线有片刻放空,看见不远处跑过两个兽人幼崽,两只狼崽,一个追着另一个屁股后面咬,狼毛乱飞。
被这么一打岔,她才刚顿了两秒没回答,泽尔修斯一双狭长的眸子连眼尾都红透了。
他自以为十分克制地“轻轻”掐住了她的腰,恐怖的精神力笼罩了近百米的范围,将这片领地内所有的活物驱逐,形成了一个完全密闭的、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
接着,报复性地咬上了她的耳垂。
猩红的舌尖带着湿热粗糙的触感刮过耳尖,苏落落浑身一麻,彻底回过神,推了把他结实的胸膛,“别、泽尔修斯,回去再说。”
就算她愿意,可现在还在外面,她真的不太好意思说这个。
可银发兽人总是会在这种方面得寸进尺,近日来回味了无数遍求偶期记忆的泽尔修斯冕下早在得知这次轮回只剩下几十个兽时的那一刻,彻底打破了心里那道名为“正人君子”的底线,蜕变成了一只渣啾。
他的神态依旧是优雅的,冰蓝色的眸子乍看之下依旧冷如冰霜,可瞳仁中却跳跃着炙热的烈火,将他的行为和仪态完全割裂。
他脱下了那件得体笔挺的黑色兽皮大氅,罩在了苏落落头上,高大的身躯极具侵略性地往前,在一颗枫树前,用一条长腿抵开了她,将她抱坐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未来的教皇冕下面冷如霜,掀开了那件沾满了自己气味的大氅,慢条斯理地俯下身品尝小妻子柔软的耳垂,他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流连,亲吻矜持,行动优雅。
他的唇瓣很冷,呼吸却很烫,像被岩浆化开的坚冰。
苏落落双手被他禁锢在身前,只能在黑暗中被动感受着他尖尖的犬牙顺着颈侧移动,印上锁骨,滑过下颌,揉开双唇。
呼吸连同挣扎说话的资格被一并夺走,泽尔修斯的吻比先前在颈侧的轻咬更让人难以接受,他像是要将从泽尔修斯二号那儿受到的委屈全都倾倒出来,纠缠着她的唇舌,却并不用力,一次次慢条斯理地碾过,吻的更深。
只亲了十几秒,苏落落就已经受不了了。
她双腿轻踢,呼吸急促,香腮发酸,唇齿之间酥酥麻麻的,连呜咽声都难以发出,甚至主动缠上了泽尔修斯,只想让他亲的用力一些。
然而某位蓄意报复、十足小心眼的冕下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一想到一旦重新陷入轮回,他就将和心爱的小妻子分开,方才因为这个亲吻而被治愈一些的心脏就又撕开了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他像是希望她能永远记住这个正午一般,克制地索取着她的吻,一直到怀里的小雌性彻底失神,浑身颤抖,不停地在他膝上掉眼泪,泽尔修斯冕下才勉强满意,终于松开了对她的禁锢,抱着她往回走。
苏落落双眸微睁,软在银发兽人怀里,只觉得眼前一片片闪着白光,缓了好久都没缓过来,直到她听见了于鳞的声音。
“大人,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夫人呢?”
光泽重新在瞳仁里聚拢,苏落落下意识动了下,忽然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贴在泽尔修斯身上——
她的厚外套在先前亲亲的时候被泽尔修斯揉碎了大半,苏落落怀疑他是故意的,但当时她没力气,又担心被人发现,只能作罢。
这就导致了她现在身上的衣服是碎碎的,还勾着泽尔修斯的腿藏在他衣服里,体重完全依仗着他托着自己腰的那一只手掌,一旦他松开,她就可能会被发现。
身体一下紧绷了起来,苏落落纤细的小腿一点点收紧,也顾不上羞耻,双手抓着他兽皮裤的边缘,努力往他怀里钻。
泽尔修斯唇边弧度上扬,薄唇轻启,慢慢说,“她去买药草了,你先回去吧。”
由于某位冕下的精神力囚笼和最高级别的幻境遮掩、于鳞完全没有发现自家大人的衣着有什么异样,更没发现苏落落已经被他藏在了怀里。
“好的。”于鳞道,“大人,食物已经放在房间里了,您看要不要我去把夫人接回来,等下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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