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的飓风刮到山下,后备箱的酒始终还是全部空了。
余成周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糊成了一锅粥,又晕又沉,目光所及,衣服、裤子全部扔了一地,棕色的啤酒瓶倒得乱七八糟,而这一条明显属于女人的白色蕾丝内裤就在手边,状况之乱连他自己都理不清。
喝得太多,有点断片了,但他隐约记得是和一个女人。
是谁来着?
时予!
正当这时旁边的被子动了几下,女人率先伸出修长的手臂,好巧不巧正好给余成周先来了个‘致命打鸡’,哪怕他再不愿承认,但当看到女人的脸时还是率先吐出了个脏字。
两人被子下面都是空的,时予瞪了一眼大惊小怪的余成周,摸出包里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
烟雾直冲着自己吐出,余成周被呛得咳了几声,抢过她手里的烟掐灭。
“是不是有病?大早上的抽什么烟。”
“你没听过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吗?还是说你想现在来一发?”时予往他身下看去,那一块把被子顶的老高,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真是个小畜生,大早上的就发情。”
余成周喉头一哽,想要辩驳却又无话可说。
下面干爽一片,两人之间确实什么都没发生,这个疯女人满嘴疯话,昨晚的她……嗯,精神分裂更有说服力一点。
不过他的确,对她有欲念。
男人对女人的正常反应而已,他想。
“喂,起来,看到我的内衣没有?”
她就穿着那条吊带裙,内裤也还没穿,丰盈的胸脯跟着她的动作而跳动活跃在眼前,余成周不自在地错开眼睛,硬声硬气道:“我怎么知道你的内衣在哪?我又没碰过……”
时予在地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就要拉余成周的被子,他死死拽住被子不松。
“你、你耍流氓!”
欺负小朋友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时予笑着说道:“是啊,我就耍流氓,谁知道你有没有偷藏我的内裤去做坏事呢?”说完,被子就要往下扯,余成周感觉拽着被子跳下床,“我都说了,什么都没——”
余成周话没说完,面有异色。
时予看他脸色不对,手上力道加大,却没留神被脚下的裤子绊倒,整个人扯着被子就倒了下去,余成周手里那点可怜的被角也全部落下垫在了时予身下。
余成周嘴角抽抽,从来没想过是这么一幅情形。
那布料少的可怜的白色蕾丝内衣正挂在他的勃起的性器上,黑色的耻毛穿透薄薄的布料往外冒,他的东西也很大,虽然不及许嘉深,但是也很可观,肉棒粉粉嫩嫩的,配上白色的蕾丝内衣显得更加小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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