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废了 用最纯真的脸说最邪恶的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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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忍不住,“那为什么没人和我说!!!”

严敏不解,“公鸽怎么了?”

喔,对。严管事不知道他在配种呢。

宁如深忍着头晕目眩,颤着手指对向拾一,“你呢?”

李无廷都知道了,肯定是拾一漏的。

拾一平静,“我以为你是想证明什么。”

宁如深张嘴望向他:证明什么!

证明意志可以打破客观规律吗!?

拾一若有所觉,“那可以吃了吗?”

“……算了。”

宁如深想到这几日自己逼直为基的行径,深觉罪孽深重。他转头将鸽笼打开,捉出两只肥鸽子,“放了吧,换只母的。”

他说着往天上一抛——

哗啦!

两只肥鸽沉重地扑腾了两下,又齐齐飞回来。同时用始乱终弃的眼神谴责地看了宁如深一眼,随后尾巴一撅,钻回去了。

甚至灵性地叼上了笼子门,哐!

宁如深,“………”

宁如深,“???”

严敏在一旁说,“唉,天天这么锦衣玉食、朝夕相处地养着,潜移默化就认主了。”

宁如深抱着那身官服探头,“喔。”

·

可持续发展计划破产。

宁如深只能继续养着这两只不能吃又不能生的公鸽子。

留在宫里的官袍拿回来了。

他第二天起床干脆就换上了这套。

官袍笼在身上,隐隐透出一股淡香,和李无廷身上一样。

微燥的热意从背后蔓了点上来。

宁如深扯着襟口散了散:应该是宫人洗过之后放在一旁,染上了同样的熏香。

正散着热,严敏从门口进来:

“大人,您在扑棱啥呢?”

宁如深松开手,“换气通风。”

“?”

到了宫中,上完早朝。

管范又要来叫宁如深一起去礼部。

宁如深吃了昨天的教训,摆摆手让人先走,自己转头去往了御书房点卯。

他进了门,隐隐听见里面有说话声。

等走到里面才发现李景煜也在御书房。听见动静,兄弟两人停下话头朝他看来。

宁如深请了个安,“陛下,小殿下。”

李景煜眼睛一亮,“宁大人!”

李无廷看着他,飘出一丝微扬的轻哼。

宁如深问,“小殿下和陛下有事要说?”

李景煜,“要向皇兄汇报功课。”

宁如深点点头,那没他的事了,“微臣先告退了。”

“溜那么快做什么?”

李无廷忽然起身,对李景煜道,“今日不问课业,你同朕一道去看看宁大人是怎么履职的。”

“……?”

从这里去礼部也不远。

宁如深带人去了自己的公事房,李无廷换了身常服,随行的只有德全和两名亲卫。

圣驾亲临。

一屋子人顿时惊得起身就要叩拜,尤其是风雨无阻来蹭饭的拾一、陆伍两人,条件反射便准备磕头。

李无廷随意摆手,“免礼。”

说完带着李景煜坐到了桌案一旁,朝宁如深抬抬下巴,“宁卿就按平日来,不必在意朕。”

宁如深没好开口:

要按平日来,你那张板凳可是我搭脚用的。

他提着衣摆坐下,“臣遵旨。”

今天来访的世家也是络绎不绝。

一些到访者虽然不认识李无廷,但被对方那清冷而强势的气场震慑住,气势都矮了一截。

宁如深顿时宰得更为如鱼得水。

他一开始还在意着身旁的李无廷,到后面忽悠得越发上头,眸光明灼,面色泛红,恍若进入了无我之境。

李无廷全程没有开口打断。

只在一旁静静注视着宁如深投入而专注的神色:精致的眉眼生动明丽,单薄的身形坐在那里,就将京城中盘桓复杂的世族四两拨千斤地打了回去。

还打得人感恩戴德的。

李无廷唇角不易察觉地牵了一下。

待第一波接待时间结束。

公示板上的竞价已攀升几倍。

宁如深终于空下来喝口茶,捧着茶碗牛饮:咕咚咕咚……

李无廷扫过四周紧张待命的众人,“都下去吧。”

“是!”一群人松了口气,哗啦散去。

两名亲卫守在门外。

公事房里一时只剩下宁如深、李无廷和李景煜,还有静立一旁的德全。

这会儿人都走了。

李无廷问李景煜,“来这一趟,可同宁大人学到了什么?”

宁如深差点呛了一下,端着茶望向李无廷:这是在让景煜跟他学什么呢?

……官场厚黑学吗?

李景煜似懂非懂地转向宁如深。

宁如深只好委婉传授,“就是要用最纯真的脸,说最邪恶的话。”

李无廷,“……”

宁如深,“学会了吗,小殿下?”

李景煜思索一番,“学会了。”

这会儿已接近午膳,李无廷起身,“走吧,就留在礼部用膳。”

话落,两人为之一振!

宁如深和李景煜齐齐从椅子上弹起——

他们正面对着面。

李景煜往凳子下一蹦,噗通就撞上了宁如深的膝盖,手臂一张扑向人怀里:“哎哟!”

宁如深将小短腿一把抱住。

然后他感觉自己似乎被埋着吸了一口。

“?”宁如深低头,“小殿下?”

这是在吸啥?

怀里那颗脑袋拱了拱,抬了起来。

李景煜仰着头,用最纯真的脸一本正经说道,“宁大人,你身上有皇兄的味道。”

宁如深,“……”

李无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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