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 怜卿并非恐吓,寒孤雪也只是冷笑数声,完全不似穷途末路,内力暗运,身子轻轻一点,身躯于空中回旋,一扬袖又是数枚蝶镖弹射而去。 怜卿有了防备,轻轻一嗤,“敬酒不吃。”出掌击向身前木桌挡在身前,数名飞镖尽数钉在桌上,紧接着无数木屑在空中爆开,激向寒孤雪,只得将月离推向一旁,挥起长剑劈落。
便在此时,倏的一下,室中所有烛火在一瞬间熄灭,窗外无星无月,突然而至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突然,月离感到一条冰冷的软绳己将她缚起,而下一刻,她已是凌空而起,落入一具已是熟悉至极的怀抱,随之,一点火光自黑暗中亮起,疾速飞过,所到之处,盏盏烛火竟依次点亮,原来他竟是将她腰间那根极细的天蚕丝点燃,弹射到各个烛台。
似有不对劲的地方,方才用来缚住她的东西,柔软却不失冷硬,光滑却不失韧性,绝对不是天蚕丝,还有他为何要击灭烛火?然月离此时已无法再多想,眼前,恶战仍未结束,烛火亮起的片刻, 怜卿陡然出掌,正中寒孤雪心口,待要闪避,但为时已晚,只能硬生生接了他一掌,面上一青,哇的一声吐出口污血,只觉五脏俱焚,再也无力还击,但也知道他此掌并未用尽全力,否则只怕心脏都已碎裂,心下不禁骇然。
怜卿冷冷一笑,倏的收回内力,道:“趁我还未必变主意以前,你还有离开的机会。
寒孤雪唇边挂着一缕血丝,不甘地看了月离一眼,终是起身,深吸下一口气,跃上屋脊离去。
屋内,刹时宁静下来, 怜卿纵身闪至月离身畔,方想揽住她纤腰,却见她已是轻轻移开,避他如避蛇蝎,方又想到她适才在那人怀中,恼怒更甚,掌风一甩,月离被震得连连后退,他伸手擒住她的下巴,淡淡嘲讽道:“不会是你让他来的吧,怎么,我不过是几日未碰你,便忍不住了,野汉子也要偷?”他乌黑的瞳仁中,怒气隐隐。仿若一桶冰水当头浇下,“我……”她想启口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些什
么,一时也不想与他争高下,她适才在寒孤雪怀中并未反抗,其实当真也盼望着他能将她带走,总好过留在 怜卿身边受苦。
静静对望,他冷眼看着她的呆滞,黑沉的眸子中看不出喜怒,突然,他伸手将她一拉,瞬息已是将她压在身下,月离情急之下双手推出,他却将她手紧紧扼住,她只觉手腕处疼痛难忍,“啊”地一声惊呼,却不想被他寻了空挡,炙烫的双唇已是掠上她的唇间。
炙热的呼吸夹杂着沉重的喘息,他的吻如同暴风骤雨般侵袭而来,手慢慢抚上她的面颊,她的胸,纤细柔美的腰间,流连辗转,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腰带,直到握住那分柔软,才情不自禁的低吟一声,尽管已是要过了她那般多次,可每一次的触碰,仍旧如此美妙动人。
可他此时却不知,饮鸩止渴,只会越止越渴!
月离心中羞恼,奋力想推开他,可他的身子若玄铁般坚硬,无法撼动半分。
察觉到身下人儿的反抗, 怜卿不再温柔,黑眸冷如寒霜,手中动作转而暴虐,指间一股劲风将烛火劈灭,紧接着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已是被他扯落。
他缓缓除去自己的蟒纹腰带,露出精壮的胸膛,男人特有的气息,益发浓烈,月离浑身无力,只得缓缓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心中排斥着,难掩脸厌恶。
她的反感,他瞧得真切,深刻英俊的面容覆上狂怒,手中已是暴行肆虐。所到之处,留下青紫一片,大力分开她如玉般修长的双腿,再度俯身,像是一头凶猛的猎豹,扑向弱小的糜鹿,并不一口咬死,而是慢慢享受着折磨猎物的快感。
女子最柔软的地方被大力侵袭着,她痛极了,那种痛,深入骨髓,只是她素来心高气傲,怎肯轻易屈服求饶,只咬着唇不敢出声。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有着嗜血般的狂怒,她的目光淡然平静,有着不层不挠的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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