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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乐瑄坐在落地窗前,长腿随意支起,眼神略显涣散。
姐姐现在在干嘛呢?
宴会上会不会有不长眼的男人骚扰姐姐啊?
姐姐才不会被那种卑劣下贱的男人吸引。他们可比不上他骚,也没有他年轻。
啊,对了,这种场合姐姐应该会喝酒,他应该去准备一些醒酒茶。
何乐瑄忙不迭站了起来,却发现早已将这一切准备好,包括被打扮成礼物的他自己。
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袋,他似乎是有些发烧了。
38.7℃。
何乐瑄低低笑出声,发烧的话他的鸡巴和精液应该会更烫吧,可以把姐姐的小穴和子宫烫得熨熨贴贴。
姐姐的小穴肯定没有尝过这么烫的鸡巴,要是她吃过之后会上瘾就好了。
脸颊和眼白烧得通红,身体温度越来越高,何乐瑄仍不想吃退烧药。
他像一只狼狈的狗,小心翼翼地蜷缩在窗边,偷偷嗅着藏起来的姐姐穿过的内裤。
也像一条阴暗的虫,死死盯住站在楼下的两人,眼神冷得吓人。
他凭什么能站在姐姐身旁?
他怎么敢用脏手去碰姐姐?
姐姐一定是迫于无奈才对他笑的,姐姐一向不会让人难堪。
狡诈的男人利用姐姐的善良,看准了姐姐不忍拒绝才这么做的吧。
他为什么要和姐姐说这么久的话?
难道没看出来姐姐的不耐烦吗?没眼力见的男人就应该从姐姐身边滚开。
何乐瑄后槽牙快被咬碎了,脑子里充斥着——姐姐、姐姐……
*
何甜甜不讨厌男人对她献殷勤,尤其是能为她事业助力的、聪明男人的殷勤。
她忽然侧了下头,似是感受到了什么。
那熟悉的强烈窥伺目光,不用猜也知道来自她的弟弟。
何甜甜勾唇,脸上的笑意看着更真切了些。
无聊的社交确实不如逗小狗来得有意思。
何甜甜落落大方地应下对方的邀约,缓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
漆黑的眸中映着女人纤细的身影,眼白上密闭的血丝像一个绯色的囚笼,牢牢将她锁在其中。
何乐瑄阴暗地挪到玄关处,静静等待着。
快点啊来到我身边吧姐姐,我就要忍不住了。
姐姐为什么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只陪着他呢?
无论是厌烦也好,憎恶也罢,就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他身上吧。
拜托了。
何乐瑄低垂着头,发丝耷拉在清隽的侧脸上,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他实在是烧得厉害,手指难耐地蜷起。
却在听到门开的瞬间暴起,扑向整整四个小时没见的主人。那股灼心的焦虑直到将她拥入怀中才稍稍缓解。
何甜甜熟稔地抬起下巴,将自己的脸嵌入他的颈窝。男人身上迎面而来的热意几乎要将她灼伤,何甜甜下意识蹙起了眉。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边,何甜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何乐瑄迫不及待地把姐姐小巧洁白的耳朵含进嘴里,细细舔舐。黏腻的口水声立即在耳道中回荡,伴随着他时不时溢出的喘息声。
何甜甜努力扒着他的头,试图和他交流:“你是不是不舒服?”
“是啊,姐姐。姐姐我发骚了怎么办……姐姐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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